“我和這個妹妹從沒見過的。更何況,我家也不是黑水市本地人。
在這個城市,除了同學。我和誰都不大熟悉。”
陳淑文也說。她和錢清清從未見過麵。
仔細一打聽,兩個女孩雖然都是大學生。
可陳淑文讀的是醫學院,她今年隻有20歲,不過才上大二。而錢清清今年已經25歲,讀的是師範學院的碩士。
兩個學校,一個在黑水市城南,一個在黑水市城北。天差地彆,互不相通。兩個女孩屬實從不相識。
就在這時,三叔忽然指著兩個女孩說。
“咦!你發沒發現,這兩個姑娘長得還蠻像的?”
我有些錯愕。
陳淑文滿臉都是膿包。錢清清之所以會成為師傅口中的青衣嬋娟,那是因為錢清清的模樣確實出眾。細細的眉毛,溫潤如水的桃花目。鵝蛋臉型。豬膽鼻,櫻桃口。
陳淑文看著錢清清那一張嬌俏的小臉,也是拚命搖頭。
此時的三叔卻對錢清清說。
“閨女,你把嘴巴和鼻子蒙上。你們這倆丫頭,那眉眼長得簡直一模一樣。”
錢清清聞言,伸出白嫩纖細的玉手。輕輕遮住自己的嘴巴。
忽然,我總算明白,為什麼我初次見到錢清清的時候,總覺得這個姑娘長得有那麼幾分熟悉。
錢清清的眉毛和眼睛。那細細的柳葉眉,含水一般的桃花目。就連臉型,都跟陳淑文如出一轍。
兩個女孩都是高挑的身材,身形比較纖細。聲音性格都蠻溫婉。
倘若陳淑文沒有毀容的時候,說不定兩個女孩子,打眼望過去,更像親姐妹呢!
“真的嘿!一模一樣。”
就連陳淑文都有一些錯愕。她掏出手機,打開相冊,看著自己曾經的照片。
我也看著相片中,那個溫潤如玉。麵目白皙平整,長得如同仙女下凡一般的姑娘。
原來,陳淑文沒有毀容的時候,生的竟是這般花容月貌。
那照片中的女子,和錢清清有七八分相似。
可是論起氣質,和整體的麵容。曾經的陳淑文,甚至比錢清清還要更加出水芙蓉,更加貌美的不可方物。
“這到底是什麼毒?怎麼能把一個好端端的姑娘,毀成這般模樣。”
我瞬間倒吸一口冷氣。看著眼前不人不鬼的陳淑文。此時我的心中,更加可憐眼前的陳家小姐。
而錢清清的病情也是一樣,莫名其妙的詭胎。這胎兒的來源,同樣是因為寒毒,也是那種會危及生命,至毒無比的陰寒。
兩個女孩患的是同樣的病症。可是發病的表象卻又完全不同。
現在我能做的,也隻是控製兩個女孩的毒素。可卻根本不能除根。
兩個女孩經過多番交談才得知,她們的發病日期,竟然都是在一個半月之前。
陳淑文是在一個半月之前,臉上突然長膿包。
而錢清清雖然最近才發現自己懷孕。可是根據醫院的抽血檢測,這個胎兒,現如今也已經有一個半月。
我剛想繼續追問兩個女孩什麼,說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線索。
就在這時,陳淑文的電話忽然響起。
她接通電話,是陳遠打過來的。
“閨女,你在哪兒呢?你媽又發病了,她不行了呀。”
陳遠在電話那頭,焦急忙慌的大吼。
陳淑文連滾帶爬的下炕,口中不停的喃喃。
“我要回家,我要去看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