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彆急,我車上帶著國外的急救止血丸,我現在就下樓去取!”
我看了江星河一眼,卻冷聲說道。
“不用找了,那什麼止血丸肯定不在。”
江星河一口咬定。
“我的東西,在不在我還能不知道?
你就是個烏鴉嘴,你小子給我等著!”
江星河一邊說著,大步跑到樓下。
我們幾個人把陳伯母抬進房間,不過就是輕微的額頭出血。沒什麼大礙。
我伸出手在陳伯母左肩膀上的關靈穴隨便輕點了兩下,陳伯母頭上的鮮血瞬間止住。
隻不過她被砸的頭昏眼花,整個人迷迷糊糊。
我叮囑陳淑文。
“放心吧,沒事的!就是個輕傷,頂多算輕微腦震蕩。
陳伯母大病初愈,讓她躺床上歇兩天。少說話,少動怒,少罵人。用不上一時片刻便會好!”
陳家人這才放心下來。
陳遠慚愧的握著我的手。
“哎呀!文昌,你這讓我可該說什麼好!
我......我真是沒出息。管不住我老婆,我......”
“放心吧,陳伯父,你的情況我清楚!我不會多想的。”
我嘴上這麼說,心裡確實也是這麼想。
剛才陳遠握我手的一瞬間,我離他的距離更近一步,就順便看了一下他的姻緣宮。
不得不說,陳伯父這個人,人品雖然不錯,但這一輩子,姻緣苦歎,蹉跎男風。
陳伯父應該是上門女婿,因為和老婆同姓,女兒才有機會,也跟著他姓陳。
陳遠與陳伯母屬於同床異夢,一生不和。
陳伯母當年應該是被迫下嫁,陳遠也是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去。一對怨偶,互相折磨。
陳伯母牙尖嘴利,貪名逐利。陳遠早年無財運,他的財帛宮要在晚年,65歲之後才會興起。
所以這些年,兩人的婚姻不用想就該知道,該有多麼的痛苦。
就在這時,江星河也急匆匆從樓下跑了上來。
“我,我的藥和公文包怎麼都丟了?”
他剛一進門,就誇張的大喊大叫。
我甚至都不用回頭看他的臉,直接開口斷定。
“東西丟在東南方!不是有人故意偷走,是你不小心遺落。
你今天早上出門之後,去了東南方向,一個跟山火有關的地方。公文包應該就是那個時候遺失的!”
陳遠聽了我的話,眉頭擰成蝴蝶結。
“山火,那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