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嘻嘻。餓了不?”
“你呀!這是收到了錢,來我麵前炫富了是不?”
我從床上坐起身,穿鞋下地。
“哪有!還是哥哥好,從小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這麼疼我呢!”
月牙的表情很乖巧,說話的聲音也小小的。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文文靜靜,甚至有些怯生的膽小女孩。
可經過昨天胡大媽那一事,現而今,我心裡清楚的很。
這個小丫頭片子,絕對不能隻看表麵。她簡直就是個小魔女,滿肚子花花腸子。一副委屈怯懦的表情,全部都是她的偽裝。
“得了!彆貧了。你就算把我誇出花,我也心疼。”
我一邊說著,指了指樓梯口。
“先下樓等我吧,我洗把臉。然後帶你去吃飯。”
“那,哥!咱們去吃醬骨頭好不好?”
月牙柔弱的表象下,瞳孔裡瞬間閃過一絲狡黠的光。
這個死丫頭片子,哪裡是想吃什麼醬骨頭。她明明就是想去胡大媽開的東北菜館看熱鬨。
也是,我把聽話符交給胡大媽之後,也不曉得她有沒有使用,也不曉得胡家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
我吱應一聲。
“去吃醬骨頭可以。你少說話!不準跟人家扯老婆舌。也不準拐彎抹角的算計人。”
月牙聲音小的像蚊子。
“哪有!哥,你欺負我。”
我快速的洗了一把臉,擦乾臉上的水漬。然後帶著月牙出了門。
向左一拐沒有幾步遠。就到了東北菜館的門口。
剛剛進到門內,我隻看到地上有少許血跡。餐館內沒有什麼客人。胡大媽一個人坐在飯店的正中央的椅子上,那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兒子,正給胡大媽捏著肩膀。
“這,這是什麼情況?今天不營業嗎?”
看到飯店內的場景,我有些詫異。
胡大媽看到我和月牙。特彆熱情的站起身,拉著我的手就往屋裡進。
“哎呦!營業,咋能不營業呢?快,小呂,你們快進來,我正要感謝你們呢。”
可與此同時,我竟然看到。胡大媽的眉頭正中心,生出了一股濃重的黑氣。
她,最近要有血光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