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尋當場斷氣,死不瞑目。
“月牙,你這是乾什麼?”我慌亂的大叫一聲。
月牙卻不以為意。
“還能乾什麼?幫他補一刀唄。這個老頭,竟然敢綁我!死在我的手裡,半點也不冤枉。”
月牙的聲音還是那麼小,說話的語氣甚至有幾分委屈。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月牙這般的舉動,心裡就是覺得不得勁。
這個孩子,從小到底是怎麼被教養長大的?為什麼她的行為舉止,總是那樣的古怪,像是一個小惡魔?
我無奈地吐了一口氣,悠悠地說著。
“其實封尋也蠻可憐的。我說的是20年之前。
我當真是想象不到,玄門中人,竟然也如此的市儈。竟然容不下一個小小的蘇荷,把封尋和蘇荷害得這麼慘。
隻是可憐了蘇荷那個好女孩,挺單純的,年紀輕輕就慘死在玄門中人的手下。”
月牙聽了我的話輕輕挑眉。忽然間,她便大笑了出來。
“哥,這個老頭是個傻子,你也是個傻的嗎?”
“什麼意思?”我有些不大理解月牙的含義。
月牙問我。
“哥,你覺得這個老頭模樣長得怎麼樣?”
說實話,封尋這個人,個頭不高,又乾又瘦。
怎麼形容呢?就一個字——醜!很醜,奇醜無比。
看到封尋的第一麵,我首先能夠聯想想起來的,竟然是巴兒黎聖母院的敲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