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過來呀,是要感謝你的。”
劉芬芳一邊說著,然後手寫了一張支票。將支票交到我的手中。
“這是我和婷婷他爸的一點小意思。呂先生呀,要是沒有你,我和婷婷他爸真的就活不成了,我們倆人隻有這一個女兒呀。
現在婷婷他爸在醫院陪孩子呢!我特意過來給你送支票。
呂先生,以後你要是有時間,一定去我們家坐一坐。
等我們家婷婷徹底好了,我們一定親自帶著婷婷過來感謝你。”
其實每一次幫助完一個人,聽到人對我們連聲感謝的時候,這種感覺真的是無比幸福。
我看了一眼劉芬芳給我的支票。總共是200萬,並不是很多跟曹金旺和之前江清河給我的,雖然不能比。
但是劉芬芳和她的丈夫,主要是靠著馬家才發展起來的,並不是那種特彆的大富大貴。也就算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富裕人家,一次性掏出200萬元,已經算是很不容易了。
我收下支票,此刻馬思然的母親也趕到了現場。
馬思然的母親看著無比雜亂的出租屋,還有倒在地上已經徹底斷氣的封尋。
我安慰眼前這個爽朗的大姨。
“劉伯母你也放心吧,思然現在在我妹妹的臥室呢。
我剛才也檢查過思然,就是普通的昏迷,對身體沒有什麼大礙的。讓她好好睡上一覺,等睡醒就好了。”
那劉春蘭大手一揮,特彆爽朗的對我說道。
“文昌,這事必須謝謝你,你救了我們兩家的閨女啊!
要不是昨天思然告訴我,我都不知道那個姓封的不是個好東西。讓我們在門口放彼岸花,那是長在死人墳前的花呀。
虧我們馬家,這兩年一直沒有虧待過那個姓封的。
這個老不死的,真是作損。”
劉春蘭又說,這個房子就交給她。
劉春蘭自己手底下也有兩個公司,其中就有一個是家政保潔公司。她找人裡裡外外會把這個出租屋全部打掃一遍,還會把損壞的家具用品全部換新。
至於警方那邊,也不用我操心。劉春蘭和劉芬芳這兩個姐妹,一手就可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