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端著一個大鐵盆,笑笑嗬嗬的說。
“給我裝5斤排骨!再來一份鍋包肉,醬茄子。八兩大米飯。”
那服務員大姐放下手中的饅頭,急忙不好意思的對我說道。
“哎呀!不好意思呀,小帥哥。咱家今天停業了,這幾天都得停業。”
這還真是奇怪,自從麒麟相舍開張之後,旁邊的東北菜館一直是生意興隆,從來沒有關張一說。
據說,這家東北菜館還有專門的年夜飯呢。他們就是連過大年都不會歇業的呀。
“這好端端的,又不是過年,又不是過節,為啥停業呀?”我好奇的問。
那服務員大姐這才悻悻的講。
“我們家老板辦白事兒唄。
我們家老板他兒媳婦,死啦!”
“兒媳婦,死了?”我瞬間瞪大雙眼,一種不祥的預感,猶上心間。
“為什麼死呀?怎麼死的?”我慌慌張張的問到。
那服務員大姐說。
“就是上一次去醫院。我老板他兒媳婦肚子裡不是懷了娃嗎?三個月吧,活生生被老板他兒子打掉。
人家醫院說讓做刮宮。我們老板不同意。醫院說孩子在肚子裡已經沒了胎心,確定死亡。不刮宮的話,對母親有危險。我們老板還是不同意......”
“所以,就是這麼死的?”我著急的瞪大了雙眼。
那服務員大姐搖搖頭。慢悠悠的繼續說。
“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