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確實應該回去看看,文昌,倒不是我挑撥你和月牙的關係。我相信月牙是你的親妹子。
隻不過,她說的大山裡的情況。什麼重男輕女,什麼弟弟為了娶老婆要把她賣給老鰥夫。什麼從小到大都沒上過學。
這些話,都是她一個人講的,咱們也沒有見到真實情況,也不知道這些是真是假。
我隻覺得,月牙這個丫頭不簡單,她有學問的很,腦瓜子也靈的很。可就是欠點管教。
倘若這個丫頭不好好管一管的話,將來說不定會惹出禍端呢。”
其實,我覺得三叔這些話說的完全有道理,我心中也是一直這樣想的。
因為不說彆的,我看不透月牙的麵相,看不出她的過往。
隻有與我有血緣關係的人,我才能夠看不出對方的命格。月牙完全符合這個條件,所以我也相信她是我的親妹子。
最主要的就是,我第一次與月牙見麵的時候。我頓時便覺得這個女孩倍感親切。
可是月牙口口聲聲說,她沒有上過學。家裡重男輕女,山溝裡長大。
但是月牙永遠是那樣的出口成章,對於曆史古籍,甚至對於人性都有特彆高維度的揣摩。
這樣的女孩子,完全不像是深山之中的村姑。更像是被人精心調教過的大小姐。
我心中一邊揣測,然後掏出手機,開始在網上查火車票。隻想著應該找一個什麼借口,跟月牙說聲一聲。好把她帶回深山。
想來想去,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我和三叔洗漱完上樓睡覺。
等到第二天一早。也就是淩晨五點多鐘。就有人“咣咣”的敲我們店鋪的房門。
我和三叔被這一連串的敲門聲驚醒。我穿著睡衣,三叔光著膀子就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