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隻跟我說,弟弟給她安排了一門婚事。對方是一個40多歲的鰥夫,死過兩個老婆,那兩個老婆都是被這個鰥夫給打死的。因此,月牙才偷偷跑下山。
可其實,這個裡麵還有一些詳細的事情,月牙之前從未對我講過。
原來,那個鰥夫已經47歲。打死的那兩個老婆,不是彆人從外麵騙進山裡的姑娘。
老鰥夫折磨人,他長得醜,個頭也不高。心理有些變態。總是在雲雨那方麵,變著法的折磨人。
老鰥夫的名聲早都臭了,彆說是黃花大姑娘。就算是四五十歲的寡婦,都不願意跟他湊一對。
可是我們的弟弟,月牙的親弟弟。竟然為了3萬塊錢,跟老鰥夫定下親事,要把月牙嫁給他。
弟弟知道月牙肯定不會答應,媽也不同意。
於是那天晚上,弟弟準備了好多好酒好菜。一杯一杯敬給月牙酒。
他口口聲聲的說。
“姐姐,咱爸沒了,從此隻有咱們姐第二人一起照顧媽。
咱們血脈相承,心連著心。弟弟是個沒出息的。以後還指望姐姐多幫襯我。
弟弟在這裡,先敬姐姐一杯。”
就是這樣,一杯一杯又一杯。
那天晚上月牙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隻覺得整個人迷迷糊糊,渾身燙得很。
月牙成年後,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房間,在豬窩旁邊的一個小小雜貨房。又陰暗又潮濕,一個床板子一床破被。卻也能夠遮風避雨。
月牙回到房間,身體蜷縮在濕冷的被子。不知不覺,便昏睡了過去。
而那天夜裡,月牙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竟然感覺到,有一雙溫熱的大手,偷偷的攀上了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