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雨這個人平時性格大大咧咧,就連臥室的房門都是大敞四開,可是那個小屋門卻關的格外嚴實。門上的玻璃也用報紙給貼了起來。
秦朗當時便覺得有些納悶。走到小屋的門口,直接推開了房門。可是屋子裡的景象,卻讓秦朗大吃一驚。
“周思雨,她,她竟然在家裡擺了一個供壇。
那個供台上麵供奉的,是一個孩子,是一個血淋淋的孩子呀。
我是學醫的,我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那肯定是從醫學院偷出來的大體標本。
還是用醫學院裡麵裝標本的玻璃器皿裝著的。整個房間內,充斥的都是福爾馬林的味道。
而在那個法壇麵前,還供奉著一個木頭牌子。牌子是桃木的,上麵赫然寫著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
說實話,我這個人並不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我相信世上會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又是供壇,又是大體標本,又是寫著我名字和生辰八字的桃木牌子。我自然是氣極無比。
當時,周思雨聽到我開門的聲音,她急急忙忙從衛生間跑出來。
緊接著,周思雨發現我站在小臥室內。她就不停的哭,說要對我解釋。說她這麼做,都是因為太愛我。
我當時便明白,原來這一陣子我這麼想要娶她,都是因為她搞的這個供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