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聽到這話,語氣越加的雲淡風輕。
“我師傅他純屬是活該。
自從我媽死後,我爸又被抓走。我就沒有了親人。我二叔那個人跟個傻子一樣對我媽感情深。又覺得我是他的親侄子。非要領養我,非要把我帶在自己的身邊。
那個時候他條件好,在村子裡麵混的也風生水起。跟在這樣一個男人身邊,我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我自然也願意。
所以從那之後我就跟我二叔生活在一起。生活的久了,我二叔脾氣挺好的。對我也是好吃好喝的養著,還教我如何做壽衣。
後來我就問我二叔。他為什麼會變得越來越有錢?
我二叔對我也沒有任何隱瞞。他這才告訴我,原來想當年收養他的那個叫花子。也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會丁點法術的玄門中人。
那個叫花子年輕的時候也有妻有子。再加上會點兒法術。在城裡開了一個小店麵,日子過得也蠻如意。
可是後來。城裡有一個地痞相中了叫花子的老婆。就幾次三番上門鬨事,逼迫叫花子跟自己的媳婦離婚。
那個叫花子自然不肯,他跟自己的妻子也很恩愛。地痞一看沒有辦法挑撥夫妻二人的感情。於是就趁著一天夜黑風高,偷偷擼走了叫花子的老婆,然後欺辱了那個女人。
女人後半夜回家之後渾身都是血。精神也受到了刺激。就在半個月之後,女人實在受不了內心的折磨。選擇上吊之殺。
叫花子為了給自己的老婆討個公道。就去找那個地痞流氓。可是那個地痞把叫花子一頓揍,再加上那個地痞很有勢力。叫花子也沒什麼證據,告也告不贏,打也打不過。
偏偏屋漏偏逢連夜雨。叫花子的女兒也生了一場重病,沒過幾個月就病死了。先後經受了老婆自儘,女兒病死的叫花子,因此變得瘋瘋癲癲。他傾儘了所有的家財,一個人變得又臟又臭,精神也不正常。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從城裡跑到了我們村子裡,天天靠著要飯度日。
那個叫花子收養了我二叔之後。就把自己的一些本事交給了我二叔。還送給了我二叔幾本玄門的書籍。
可是叫花子有點瘋癲,時而清醒,時而糊塗。所以他教給我二叔的法術並不多。我二叔也不是一個聰慧的人。除了學會做壽衣以外,隻學會了幾個小技能。
其中有一個技能就是擺風水,靠著風水來生財。
我二叔當時在村頭租的那個房子,就是因為看到那個屋子的地理位置比較好。租下房子之後。我二叔又用風水的陣法,給這個房子做了加持。
所以我二叔哪怕隻是開了一個壽衣店麵。鋪子也不是很大。卻依舊能夠小財不斷日子過得滋滋潤潤。
我二叔還跟我說在生財的法術之中。最厲害的是有一種叫親骨生財術的法術。就是用自己的至親骨肉。再配合上五行的方式,在自己居住的周圍做風水法陣。這樣的話就能財源廣進,甚至能變成一地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