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來不及想那麼多。
還是趕緊做法要緊。我們立刻按照周吉康曾經教給我的方法。抓緊一切時間,儘快的做法事。
撞門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響列。不隻是房門,就連文婷家的玻璃。都開始發出急促的撞擊聲。
窗簾詭異的忽上忽下。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刮了起來。
透過窗簾的縫隙,我隱隱瞧見。在窗戶外頭有無數張黃色的小紙人。那些小紙人,正在拚命的撞擊著玻璃。仿佛馬上就能夠把玻璃撞碎一般。
我越發加急的做著法事。直到法事做完,我把那塊陰牌封印在一個小盒子裡麵,上麵交叉的貼上了兩張黃色的符紙。
可這事還不算完,我必須要走出文婷的家中,然後親手把這一個小盒子送到鬆牆寺。在寺廟裡供奉起來。這件法事才算結束。
我把封印著陰牌的小盒子揣進懷裡。剛剛走到文婷家的門口,我隔著貓眼往門外望去。
此時此刻,我看到門眼外麵站著一個枯瘦的人影。
可是那個人影並不是什麼風韻猶存的女人,而是一個穿著中山裝,身材乾瘦,頭發花白。麵容無比憔悴的——周吉康。
周吉康!怎麼會是他?
我無比疑惑的眯著眼睛。
此刻站在門口的周吉康嘴唇囁嚅,他的嘴巴一上一下,說出的話有氣無力。神色也是無比僵硬,看起來就如同一具石雕。
“文昌,開門!是我!”
“文昌,開門!開門!我是周吉康。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
周吉康為什麼會出現在文婷的家門口?並且周吉康的麵相有些不大對勁,麵容慘白,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將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