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吉康死亡的那一刻,白琴心中所有的怨念早就已經放下。
白琴默默地接過了我手中的丹藥,她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離去。
白琴走的是那樣的瀟灑。仿佛,她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解決完這邊的事,我立刻把手中裝著陰牌的盒子再一次送到鬆牆寺廟。
之前賣出去的那幾塊陰牌,吳軍,大頭,還有文婷學校的那個女孩子都已經死了。
孫海妻子手中的陰牌,還有張遠的這塊陰牌,都已經被我送去了鬆牆寺廟封印。
至於剩下的還沒有賣出去的陰牌。我想白琴會對他們進行處理的。
再一次見到白琴的時候是在三天之後。
那天早上,我們的麒麟相舍剛剛開門。三叔正拿著抹布和掃把,打掃店鋪。我一個人坐在書案前,默默的看著醫書。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停在了店鋪門口。
緊接著便有兩個男人打開後備箱,取下了一個折疊輪椅。然後那兩個男人抱著一個身材虛弱的少年坐到了輪椅上。
與此同時,白琴穿著一件紅色的風衣,推著輪椅進入了我的店鋪。
坐在輪椅上的少年是小俊。此時此刻小俊已經吃下丹藥,他的麵色紅潤了許多。身上漸凍症的病情也已經康複。
隻是因為沒有雙腿,所以小俊還需要做輪椅。
白琴推著小俊進入店鋪之後。我和三叔有些發愣。三叔謹慎的攥著手中的掃把,生怕這個女人找事,隻等著反抗。
而我端坐在書案之前。
因為我知道,今天白琴上門,她定然不是想要找我報仇或是怎麼樣。
這個女人放下了,在周吉康死的那一瞬間,白琴心中的所有愛與恨,都隨著周吉康的去世而變得煙消雲散。
白琴坐在我的對麵。她臉上含笑,聲音變得溫柔了許多。
“呂先生,今天我過來找你。其實是想要跟你做個告彆。”
“告彆?”我輕輕挑眉。
“怎麼?你和小俊要離開中華嗎?”
白琴淡定的點點頭。
“對!小俊現在的病已經康複了。隻是他的這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