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口子,對我一個勁兒稱讚,把我說的都有那麼幾分不好意思了。
我淡然一笑,讓兩個人坐下,緊接著我直接讓鄧鵬伸出自己的左手。
“鄧先生,我先幫你把把脈。說實話,算命,占卜之類的我還是比較擅長,但是看病這一類。我不過是知道一些皮毛,並不是十分的專業。所以可能時間會有點長,鄧先生彆介意。”
鄧鵬微微一笑。
“我這介意什麼?今天能夠有幸見到你,已經是我最大的幸事了。”
鄧鵬一邊說著,然後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我幫其把脈,然後又讓鄧鵬伸出右手。我把雙手的脈搏全部把完之後,鄧鵬和田安兩個人目光深邃的,十分謹慎的看著我。
“哎呀!你們兩口子不用緊張。”我微微一笑。
此刻,三叔也把開水燒好,他幫我們倒茶水,然後轉過頭詢問我。
“文昌,我徒弟的身體究竟怎麼樣?還有辦法醫治嗎?”
我道:“看鄧先生的麵相,還是十分健康的,我剛才給鄧先生把脈,他的心肝脾肺都沒有什麼問題。脈搏跳動的也很粗壯。
至於那方麵的疾病就如同你之前所說,其實就是凍傷了。因為身體有寒氣入體,那種寒氣損傷了腎脈。並且想當年估計在大山裡麵凍的時間太長。所以導致知覺方麵有一定的麻木。因此才會變成那樣,這也正常。”
鄧鵬和田安兩口子聽到我的話,兩個人特彆著急的問我。
“那像這種情況,還有辦法治嗎?”鄧鵬有些焦慮的詢問。田安也緊張的跟自己的丈夫緊握雙手。
我道:“治療還是有辦法治的。隻是可能並沒有那麼迅速,不是幾副藥就可以調理好的事兒。相對來說,有一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