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今天將王家家主打殘,將王坤打死,這件事情他們一定不會就此作罷的,你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
“這張卡上有一百萬,夠你路上的花銷,你拿著!”
“我知道你能打,但是在金陵市這個地方,不是靠能打就能夠立足的,你不了解金陵市豪門王家意味著什麼,但是我很清楚,他們今天沒有準備,等他們醒悟過來找你,到時候你恐怕連逃出金陵市都是問題!”
這些話是項依萱在車上組織了好久才組織好的語言,還有那張銀行卡,一並塞到了謝玄的手裡。
謝玄聽著項依萱對自己說的話,看了看手裡的銀行卡,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也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小丫頭確實是個有情有義的女孩子,不然也不可能和秦老頭廝混在一起。
“好,你的話我記住了,不過錢我不要,我有!”
謝玄微微一笑,將卡還給了項依萱,然後轉身離開了。
“希望你能夠平平安安的!”
看著謝玄離開的背影,他突然覺得這個外表英俊冷漠的男子,內心充滿了正義,他如果在夏國重要崗位上,一定可以掃清世間汙濁,還夏國一個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隻是他隻是一個人,一個武道修為高點的人,諾大夏國,比他厲害的人比比兼是。
項依萱心裡突然充滿了失落和些許的激動。
“彆了!”
……
謝玄在龍山彆墅裡麵轉了一圈,也對這個地方很滿意,各方麵的條件都很附和老人在這裡養老,也算是謝玄替張大山做的做大的補償。
從龍山彆墅出來,謝玄一個人行走在金陵市,看著許多熟悉的景象和陌生的建築,十多年前的無數回憶湧入謝玄的腦海。
就在謝玄陷入回憶的時候,一個佝僂著背,在那裡打涼粉的身影映入到謝玄的眼簾裡麵。
身影的主人是個二十多歲,和謝玄年紀相仿的青年人,隻是因為長時間彎腰,背已經有點坨了。
“迅哥,您的涼粉!”
身影很快的舀出兩碗涼粉,端到兩個壯漢麵前,態度十分卑謙。
“草,這是你麻痹的涼粉,這麼難吃也敢給勞資端過來,信不信勞資砸了你的店!”
其中一個壯漢吃了一口涼粉,全部吐了出來,一腳踢在了青年人肚子上,將青年人踢倒在地。
“迅哥,對不起,我重新給您打一碗!”
青年立刻從地上爬起來,連忙對這個壯漢道歉。
“打你媽,勞資吃了你這一口涼粉,肚子得難受好幾天,麻溜的拿出三千塊錢來,這件事情就算完了,不然的話,勞資砸了你的攤!”
這個壯漢一點也不買賬,擺明是要錢來的。
“迅哥,我前兩天才給你叫了兩千的管理費,現在真拿不出來這麼多錢!”
青年臉色十分難看,眼睛裡麵盈盈有淚水打轉。
“拿不出來,那你在勞資的地盤上擺你麻痹的攤,勞資今天就把你的破攤子給砸了!”
壯漢說著,舉起屁股下麵的板凳,直接拿起來,就朝著青年製作涼粉的大缸子砸去。
“迅哥,求求你,不能砸啊!”
青年連忙跑上去,將大缸子抱在懷裡,眼看著板凳就要落在青年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