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以為他隻是一個普通的青年,一個囂張跋扈到了極點的狂妄之徒,在古琴大九段高手王小平的麵前會將地板跪爛,但沒想到人家站在那裡,猶如一尊遠古殺神,一把古琴,便可以將自身修為演繹的玲離儘致。
以弱冠之姿,竟將武道修煉至靈寂境圓滿四道修為,身後四道光芒齊射,踏空斬將,無所不往。
並且此四道非彼四道,同級修為,卻可以橫壓王小平絲毫無還手之力,這樣的人物,這樣的手段,更古難有,冠絕夏國武道。
如一顆深海炸彈,突然爆發,將整個會場炸的麵目全非,將所有人的腦袋炸的嗡嗡作響,經久不息。
無欲尋歡和他的手下洛衣也是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談笑自如的謝玄,來之前對謝玄的身份已經了然,但是看到這樣的場景,還是忍不住要為謝玄暗暗喝彩。
而他身邊的洛衣,已經被謝玄的氣勢嚇破了膽,自己剛剛還大言不慚的要和謝玄比試,現在看看王小平的下場,那他麼能比試嗎?人家不出手,自己就死成渣了。
此時的洛衣將頭深深的埋了下去,唯恐步了王小平的後塵。
而謝玄臉上無悲無喜,冷意森然,將那把名曰號鐘的古琴輕輕收起,交給身後的楊曉,大步朝著門口的位置走去。
“學到了嗎?”
謝玄走到項依萱麵前,微微一笑道。
“學到了百分之三十,其餘的,得我回去慢慢的練習,慢慢的體會!”
“沒想到你在古琴上麵的造詣如此之高,都能追及我爺爺了!”
項依萱將臉上早已風乾的淚痕擦掉,笑著說道。
“你爺爺?”
謝玄皺了下眉頭,他如何不知東漢市項家的那位扛鼎人物,夏國古琴大九段巔峰的琴手,隻是從來沒有交過手,突然提起來,謝玄若有所思。
“他也愛彈古琴,隻是業餘愛好罷了!”
項依萱感覺到自己說漏嘴了,連忙補充道。
“嗯,有時間可以切磋一下!”
謝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在這裡還有點事情要做,我先安排人送你回去!”
謝玄說完,抬頭看了楊曉一樣,楊曉立刻起身,帶著號鐘和項依萱走出了觀湖茶樓。
帶項依萱離場之後,謝玄才開始正式清算。
整個觀江茶樓的人兩股戰戰,卻沒有一個人敢動一下。
“拓跋光是吧,你應該認識郭家前任家主郭展元吧,龍某這次來,還有個小問題想問你,郭展元搶走我父親的那株神藥,被送到哪裡去了?”
謝玄轉過身,看著癱倒在地上的拓跋光冷聲問道。
“什麼?”
“哈哈,難怪你如此針對我拓跋家,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實話告訴你吧,那株神藥早已被送到了大人物的手裡,即使你武道通天,在這位大人物麵前,也如螻蟻一般!”
“而那位大人物和郭展元之間的關係,就是我拓跋光引薦的!”
“姓龍的,你殺我兒,毀了我拓跋家的命脈,我拓跋家和你不共戴天,等那位大人物騰出手來,一定會替我拓跋家和郭家報仇,到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拓跋光已經癲狂,倒在地上看著謝玄放聲大笑。
“你以為你和郭展元不說,我就找不出來嗎?你們太小看龍某的能力了!”
“龍某的話隻說一遍,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去死吧!”
謝玄說完,手指一動,一根極細的針直接穿透了拓跋光的脖子。
拓跋光雙手握著脖子,不可置信的看著謝玄,想要說什麼,但是喉嚨已被穿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就這樣掙紮了幾秒鐘之後,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所有人再次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都不可思議的看著謝玄。
他們不敢想象,麵前這個少年如此弑殺,一言不合便將拓跋家家主殺掉,身為西北五省的頂級豪門,做夢也沒有想到兩代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在了觀江茶樓,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此時整個世界徹底靜止,隻有謝玄一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