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看門的兩個下人正在打盹,突然劇烈的炸響聲將他們從夢中驚醒,看到兩扇大門已經變成了碎屑,一個個神情大變,目光呆滯。
就在他們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一名俊朗無比,冷酷絕代的青年踏入了吳家府宅。
隻見青年器宇軒昂,氣勢非凡,兩名看門護衛被這股氣勢震懾,竟不敢出手阻攔。
謝玄在距離正廳兩百米額地方,被一個麵相奇醜,怒目獠牙,手持兩把大斧的男子攔住了。
“大膽狂徒,竟然敢私闖吳府,你他麼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報上你的狗名,老子刀下不死無名之輩!”
身為吳山河的貼身保鏢,郝狂也是一名靈寂境小成的高手,所以有足夠的底氣站在謝玄的麵前吆五喝六。
“小子,你他麼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可是吳家,門口的牌匾上清楚的寫的字,你他麼是不是瞎?不識字嗎?”
“吳家作為沈家沈賢王的兒女親家,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如此蠻橫,你很不錯,不過很快就要成為狂大哥斧下的厲鬼了!”
郝狂身後的兩個隨從也是不屑的看著謝玄大聲的笑道。
“羅平,動手,直接打斷他的腿!”
謝玄沒有理會郝狂,輕聲對身後的羅平吩咐道,以郝狂的身份和地位,根本不配和他對話。
羅平聽到命令,立刻掏出火器,對著郝狂開了一下。
“砰砰!”
隻聽兩聲火器發射的聲音,郝狂的兩條腿就已經被打斷了,鮮血流了一地。
“你……”
“啊……”
郝狂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一條腿就已經被打斷了,而打斷他兩條腿的那把火器,可不是簡單的火器,而是一把靈器,就是楊曉在觀江茶樓殺死拓跋浩軒的東西,名曰金烏之火。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全部都愣在了那裡,堂堂吳家家主吳山河的貼身保鏢,靈寂境小成的高手,就這樣被人乾掉了,並且還是如此乾脆利落,一句廢話都沒有。
而羅平手裡的這把火器也成為了所有人目不轉睛的焦點東西,能夠將靈寂境小成高手打傷的東西,絕對不是凡品。
“小子,你他麼到底是什麼人,敢直接對我動手,你知不知道……”
郝狂單腿跪在地上,眼神裡麵冒著血色,冷冷的看著謝玄質問道。
隻是他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迎接郝狂的,又是一顆從金烏之火裡麵射出來的子彈,將郝狂的另一條腿也打斷了,血流如注。
“啊……”
郝狂再次大叫一聲,雙腿跪在地上,那兩把大斧也被他扔在了一邊,抱著雙腿痛苦的哀嚎起來。
“狗奴才而已,也配知道我身份?”
謝玄冷笑一聲,吐出這幾個字,繞過郝狂,朝著正廳走去。
整個時候正廳的門被吳山河推開了,從裡麵可以清楚的看見外麵剛剛發生的所有事情,此時吳山河哪裡還坐得住?
“閣下闖入我吳府,撞毀我吳府大門,打傷我吳家護衛,能否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可知我吳家與沈家可是兒女親家,你如此行事,是在挑戰我吳家,還是在挑戰沈家?”
吳山河怒視謝玄,冷冷的問道。
“挑釁,你們配嗎?”
謝玄一句話,讓整個正廳裡麵的所有人臉色巨變,這特麼根本就是來找茬的。
“十年前金陵龍家築龍彆苑,王東明一行十一人,暴雨連天夜,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不知道這個解釋合理嗎?”
“幸好天不亡我龍家,讓我謝玄能夠重見天日,十年後再次歸來,便是收賬之時!”
“今日不請自來,用意不需要再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