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王上大人有大量,放我吳家一脈,我吳山河願意一人承擔所有的過錯!”
吳山河再次求饒道。
“你願意?問過我願意嗎?”
謝玄冷笑道。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急湊的皮鞋踩地的聲音。
“吳家主,到底出什麼事了?”
“何人膽大,竟然敢將賢王府邸的匾摘了?大門也碎了,那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給勞資滾出來!”
一人西裝革履,文質彬彬,腳踩光潔如新的皮鞋,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穿著製服的隨從。
這人叫劉誌明,便是沈富在家裡聯係的潮州市的市尹。
作為一市之長,自然有一市之長的威嚴。
前一秒,怒氣洶洶,後一秒,滿身石化,立在當場,大氣不敢喘一下。
映入劉誌明眼裡的都是什麼?
滿地血汙,人肉骨頭飛濺,一股刺鼻的血腥瞬間彌漫劉誌明的心神,讓他差點就嘔吐出來,但是劉誌明卻不敢吐,他就算再殺,也看清楚了現在的形式。
那便是吳山河五體投地,跪趴在地上,如死狗一般,而沈賢王已不見蹤跡,但那一具無頭屍體上麵,卻寫著大大的沈字。
胡元明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真他麼疼,這尼瑪不是做夢,這是真的。
“不好意思,走錯地了!”
胡元明腦子一轉,立刻轉身,就要離開。
“胡市尹,來都來了,怎麼這麼著急就要走?”
隻是胡元明還沒有走到門口,又有一群人走了進來,不是金陵市市尹喬海軍,又能是誰?
而在喬海軍的身後,跟著城務司,監察司,特彆行動司三司的人,將吳家的大門直接堵住了。
他們剛剛處理完觀江茶樓的事情,就火速的趕往了吳家宅院,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還能遇到胡元明。
“喬……喬海軍?”
看到喬海軍的到來,胡元明明顯有點啞然。
“胡元明,你這是來救火的?還是喝茶的?”
喬海軍直呼胡元明大名,冷笑著問道。
“我就是來串串門,體恤體恤民情,並無其他事情,既然你們在這裡有事情要辦,那我就不打擾了,不過在我潮州市的地盤上,你們還是低調行事,如若有任何處理不當的地方,就不要怪我上報省裡,抓你們問罪!”
胡元明剛剛還膽戰心驚,此時看到喬海軍的時候,瞬間來了底氣,畢竟在他潮州市的地盤上,有金陵市的市尹突然出現,胡元明就算再傻,也看出來了這裡麵所有的牽扯。
如若剛剛隻是自己在這裡,很有可能被人秘密殺死,但現在喬海軍和一大眾人的出現,胡元明市尹的底氣一下子就足了起來!
官怕賊匪,卻不怕官,更何況是同級的官!
“抓我們問罪?胡元明?你配嗎?”
喬海軍看著胡元明,一點也不給他麵子,雖說他們兩個分屬不同省市的市尹,但級彆確實相等的,一般人的話,都是在一起客客氣氣,和氣生財,但喬海軍一開口,顯然就將客氣這樣的說辭給拿掉了,直接刀鋒相見。
“喬海軍,你他麼什麼意思?”
胡元明聽到這裡,立刻暴怒起來。
“什麼意思?這還不明顯嗎?今天我來,就是治你的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