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亭,難道你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咱們的女兒死在外麵嗎?”
這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衝了進來,對著中年男子咆哮道。
他是中年男子的妻子,名叫烏梅,雖然已步入中年,但依舊風韻猶存,婀娜多姿,隻是現在,她臉上充滿了哀傷和憤怒,因為自己的女兒項依萱正在漢江市的西門,準備過項家家主,也就是自己男人項景亭的父親項宏圖親自布置出來的七大關,唯一的目的就是震懾旁人。
但是烏梅怎麼會管那麼多,他也沒有想到,項宏圖會這麼狠心,為了項家的聲望和名譽,不惜以自己親孫女的性命做誘餌。
而自己的男人項景亭卻隻是一介書生,活了四十多年隻會舞文弄墨,連一隻雞都沒有殺過,本來這樣沒有什麼不好,但是項景亭偏偏生在了漢江項家,以武道著稱的大族世家,所以項景亭從小就不招自己的父親項宏圖的喜愛,連同自己的女兒也受了冷落。
現在他們的女兒項依萱生命危在旦夕,烏梅也是什麼也不管了,直接衝到了項景亭的書房裡麵大聲咆哮起來,說完之後,眼淚便像斷了線的珠子全部滾落在地上。
“我現在就去和父親說!”
項景亭寫完最後一個字,淡淡的說著,然後將毛筆放下,走出了書房,徑直朝著項宏圖的房間裡麵走去。
此時項宏圖正在和項景亭的大哥項義亭商議著對付漢江七鬼的事情,突然闖入的項景亭,讓他們的談話戛然而止。
“景亭,你現在怎麼這麼沒有禮貌,進父親的房間連門都不敲嗎?”
項義亭看到項景亭闖了進來,立刻氣呼呼的教訓道。
項義亭是項宏圖的長子,也是項景亭的大哥,此人從小骨骼驚奇,是個練武奇才,現在四十七歲,已經是靈寂境圓滿七道的高手了,在整個漢江市高手榜裡麵排在第六位,厲害非凡。
對於自己這個無能的弟弟,項義亭從來都看不起。
聽了項景亭的話,項宏圖的臉色也冷了起來。
“父親,依萱隻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她怎麼可能受得住七大關呢?求父親開恩,讓我去替依萱受這份苦!”
項景亭沒有理會項義亭,而是看著項宏圖懇求道。
“出去,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老夫做的任何安排,也不需要你過問!”
項宏圖看著項景亭冷聲說道。
“父親,你這樣做,就不怕項家列祖列宗怪罪嗎?用自己親孫女的生命,換取你的麵子,這就是項家的道理?”
項景亭站在那裡沒有動,而是冷眼看著項宏圖,說的話也變得犀利起來。
“項景亭,你竟然敢這麼跟父親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
聽到項景亭說的話,項義亭立刻站了起來,隻要項宏圖點頭,他立刻會輕鬆的廢掉項景亭,對於項景亭這樣的廢物,他根本沒有將項景亭看成是項家人,所以動起手來不會有一點仁慈。
“怪罪?你懂個屁,我這是在守衛項家的江山,就算是百年之後,列祖列宗也會為我今天做的事情感動榮幸的!”
項宏圖大聲咆哮道。
“父親,我隻要你一句話,當真是要讓依萱闖這七大關嗎?”
項景亭看到自己說不定項宏圖,便用十分失望的眼神看著項宏圖問道。
“是!”
項宏圖冷冷說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