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氣,既然你可以走,那咱們直接進項家老宅,就由你帶路吧!”
謝玄淡淡的說著。
“好!”
項景亭一點也不矯情,直接從車裡走下來,帶著項依萱和謝玄幾人,朝著項家老宅走去了。
項宏圖已經讓門口的人全部撤走,將人全部安排在前院裡麵,自己則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旁邊一張八仙桌上麵擺放著一把寶劍,和一個茶壺。
茶壺裡冒著香氣,很明顯是剛剛泡的茶,寶劍在刀鞘裡麵,寒意逼人,整個前院的溫度比外麵至少要低兩三度。
“家主,人來了!”
在外麵負責監視的下人看到項景亭幾人走進了項家老宅,連忙跑進來對項宏圖報告。
“好,果然有膽,殺了我兒子,竟然還敢回來!”
項宏圖坐在那裡冷聲笑道,放在八仙桌上的寶劍猛烈的顫抖起來,一副躍躍欲試。
“老朋友,好久沒喝血了,你也很寂寞了,今日便讓你放肆一回!”
項宏圖淡淡的說道。
那把寶劍好像有靈性一般,顫抖的更加猛烈。
五分鐘之後,項景亭帶著謝玄一行五人來到了前院,項宏圖的麵前。
“父親,人是我殺的,和他們都沒有關係,你要處罰就處罰我一個人吧,不過依萱已經闖過了七大關,他現在是自由身了,還請父親看在同為項家血脈的份上,饒過依萱!”
項景亭看著自己的父親項宏圖,不卑不亢的說道。
“項景亭,你做我兒子四十多年,我也看輕了你四十多年,沒想到你竟然隱藏的這麼深,如果不是今日發生這樣的事情,你難道要一輩子隱藏嗎?”
項宏圖冷聲質問道。
“不錯,如果不涉及我女兒的性命,我寧願一輩子碌碌無為,做一個平凡人,因為我不想和項家為敵,不想傷害項家任何人,但我的退步換來的確是某些人得寸進尺,甚至連血脈關係都不放過,要趕儘殺絕!”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既然容不得,那我便不會在推讓,我會用我的道理,來改變這個結局,即使最後失敗了,我也會做我力所能及的改變!”
項景亭淡淡的說道。
“趕儘殺絕?你是在質問我嗎?”
項宏圖眼神冷了下來,看著項景亭問道。
“父親,收手吧,這些年項家已經犯下了累累罪行,如若你在執迷不悟,項家就完了!”
項景亭看著自己的父親苦口婆心的說道。
“哼,無知鼠輩,你懂什麼,如果不是我,項家能夠 發展到如此地步?項家能夠傲然於漢江市這麼多年?你們隻看到我殺戮無情的一麵,可曾想到我為項家所做出的的貢獻!”
“你為了你的女兒,而將我項家的未來毀了,我豈能饒你?今日,便是我項宏圖清理門戶之時,你和你的女兒,以及這幾位,進了項家的大門,就彆想在走出去了!”
項宏圖看著項景亭和謝玄幾人,冷聲道。
“哈哈,真是可笑,連自己的親生骨肉也要動手,還說的這冠冕堂皇,估計整個夏國也就隻有你項宏圖乾得出來!”
謝玄聽完項宏圖的話,放聲大笑起來。
“小子,你應該就是幫助項依萱過了我精心設計的七大關的人吧,果然英雄出少年,能夠在你這個年紀,將武道修煉到靈寂境圓滿五六道的境界,著實是一位武道天才!”
“可惜……”
項宏圖搖了搖頭,話鋒一轉,厲聲吼道:“你不該招惹我項宏圖,更不該闖入我項家,今天就算是你背後站著武道天人境,也休想我項宏圖放過你,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會算到你的身上,將你淩遲處死!”
項宏圖咬牙切齒,將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到了謝玄的身上,如果不是謝玄,或許項依萱早就死了,就沒有後麵那麼多的事情。
“到現在還執迷不悟,也罷,就讓我看看沉寂了好幾千年的項家,現在到底有很能耐,敢在我麵前放出這樣的言語!”
謝玄負手而立,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