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告訴那些人,天道循環,報應不爽,沒有天意,是永遠成不了王的,而想要從我謝玄屍體上踏上去稱王,武東南這一輩子都不可能!”
“因為我謝玄的傲骨,他武東南踏不起!”
謝玄淩然放話。
“霍廣陵領命!”
聽完謝玄的話,霍廣陵的熱血再次沸騰起來,立刻抱拳,朝著外麵走去。
這番話,很快將外麵那群人傳到了武東南的耳朵裡麵。
換來的隻是雅閣裡麵所有人的嗤笑。
“我們武盟主乃是武神殿第二人,一身修為通天,並且手裡有我們帶來的百萬大軍,他謝玄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慚?”
“既然如此,那明天我們便看看,他謝玄的骨頭到底幾斤幾兩,我們每個人都踩上一腳,看看能不能踩成粉末!”
一位武神司的司長大笑道。
“謝玄哪裡來的底氣和勇氣,難道是梁靜茹給的嗎?他所依仗的無非就是戰神殿的那群戰士,現在邊關吃緊,所有的武裝全部派出去抵禦強敵了,哪裡有人能夠分得出來,他謝玄一個人迎戰我們百萬大軍,他以為他是神啊!”
“明天,我雷朋第一個打頭陣,定要親手斬了謝玄的腦袋!”
令一位武神司司長大聲笑道。
“哼,和我未來嶽父作對,就是和我泉州齊家作對,聽說謝玄這個狗東西前段時間還欺負了我沒過門的妻子武秀,這個仇,我一定要為武秀討回來!”
泉州齊家齊名冷冷一笑,厲聲說道。
“草,狗東西,殺了我弟弟,竟然還讓我弟弟的手下帶信給我父王,可惜我父王脾氣火爆,我弟弟最心愛的四位侍女,一瞬間就被轟成了碎肉,這次,我定要為我弟弟報仇,將謝玄大卸十八塊,平息我父王的怒火!”
夏侯駿王夏侯淵長子夏侯馳大聲吼道。
“我金陵魏家也必然要和謝玄不死不休,所有的一切全部聽從武盟主的號令,隻要到時候讓我帶回謝玄身上的一個零部件交差就行,其餘的龍家所有搜刮來的財產,我們魏家不參與分配!”
魏子軒恭敬說道。
這些人裡麵,也就是金陵魏家最沒有身份和地位的,在諸多的大佬麵前,金陵魏家隻做一個前卒就已經很不錯了,畢竟金陵魏家沒有任何武裝,連那十萬鐵騎,都是出錢買過來的。
魏家這次花了一般的家產來祝拳,完全就是來當舔狗的,畢竟謝玄現在可是他們魏家的心腹大患,當日姑蘇城姬家的覆滅,已經給魏家上了一堂生動的曆史課,魏家可不想和姬家一樣,淪為謝玄的階下囚,所以才會傷筋動骨,親自買了十萬鐵騎來祝拳,就是為了將正威脅徹底消除。
而另一層意思,也是想要和武東南這顆大樹攀上關係,隻有牢牢的抓住了武東南這顆大樹,他們魏家以後的路才可以走的更加長遠,才能夠走的更加廣闊。
十月初五,煙雨蒙蒙,時節以至中秋,金陵市早晚還有點冷。
這一天,謝玄為母親刻碑,其餘那些參與過毀滅龍家的所有人懺悔,然後赴死。
這一天,武神殿武東南親率百萬大軍,兵臨城下,揚言要取謝玄狗命。
這一天,金陵市所有百姓足不閉戶,但卻都心裡卻時時刻刻關心著這場大戰。
天空剛亮了一點,雨水還在淅淅瀝瀝,而龍山花園十八號彆墅,大門卻早已打開。
五十人穿著軍裝,手提長刀,目光堅毅,已經站在了十八號彆墅門口。
為首一人,喚做韓忠,乃是戰神殿虎師座座下的老兵,幸得謝玄恩典,又回歸戰神殿,而今他召集到了當年和他一起退役的虎師座五十戰士,來為謝玄站台。
這五十人都是以一敵百的真的猛士,敢於直麵慘淡的戰場,敢於拋頭顱灑熱血而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