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好好看看,這是什麼?”
司徒劍南冷冷的將手機摔到司徒盈夏身上,大聲罵道。
司徒盈夏看著手機裡麵的那些被人刻意纂寫出來的文字,瞬間心裡猶如泰山壓在裡麵一般,連喘氣都非常困難。
她本就是被朋友生拉硬拽過去慶祝生日的,沒想到朋友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竟然將她出賣,差點就名節不保,幸好有好心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才躲過一劫,隻是還沒有緩過來,自己的父親有拿著手機,跑來逼問自己。
“父親,我沒有做!”
“昨天晚上王一媛非要拉著我去慶祝生日,結果遇上了卓家二少爺,他想要欺負我,王一媛等人不僅不幫忙,反而落井下石,趁機巴結卓家……”
“幸好兩個陌生人救了我!”
“我是趕緊的,我什麼都沒有做,卓家那個惡魔已經被兩個陌生人收拾了!”
“父親,你要相信我……”
司徒盈夏眼含熱淚,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我……唉……”
“我信你,可是有用嗎?”
“你得罪的可是卓家,在整個北疆城,沒有人敢得罪卓家,我司徒劍南清白一生,早就被人看不順眼了,沒想到他們最終還是在你身上做文章了!”
“這件事情鬨得這麼大,卓家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父親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可是你大哥和你大嫂呢,司徒家其他的人呢?還有你們的下一代,該怎麼活下去?”
“唉……”
司徒劍南將戒尺扔在一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最在乎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自己的女兒身上,這讓司徒家以後如何有顏麵立足於北疆城?
他年紀已經大了,行歸黃土了,可以什麼都不在乎了,可是自己的女兒才二十幾歲,正值青春年少,現在被人如此構陷,以後還怎麼做人,再加上卓家勢必不會善罷甘休,一想起卓天那個惡魔在北疆城的所作所為,司徒劍南就恨得牙癢癢。
要是自己的女兒真的落在了他的手裡,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這個時候,司母也聞訊趕了過來,剛剛在門口已經聽到了裡麵的爭吵,大致也明白了今天發生的事情,連忙將司徒盈夏抱緊懷中。
“我的好女兒,你受苦了!”
司母看著自己女兒身上的血粼粼的印子,眼淚就忍不住流了下來。
她是一位大學教授,專業是漢語文文學,和司徒劍南相輔相成,看到自己女兒遭受如此不白之冤,她的心如刀絞一般。
“老師,現在事已如此,還是想辦法將盈夏送走吧,卓家二少爺卓天臭名遠昭,手段更是非比尋常,這件事情已然鬨大,我怕卓家上門要人,到時候盈夏就真的跳入火坑了!”
站在一旁的劉宏連忙說道。
隻是他的聲音剛落,外麵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司徒劍南在家嗎?”
“你府上的牌匾是不是該換一換了,什麼書香門第,簡直就是有辱讀書人的氣節!”
“正好我師父府上缺這麼一塊門匾,你拆下來,我送過去,豈不是很好?”
門外,一個一米七左右,穿著得體,臉上長滿青春痘的男子冷笑道。
此人不是彆人,乃是曾經司徒劍南的學生郭誌深,隻是因為此子品性不端,被司徒劍南逐出去了,
然後他便跟了另一個學者王蘇,利用辦學的手段橫征暴斂,謀取錢財。
沒想到今日在司徒家落難之時,跑來落井下石。
聽到聲音,司徒劍南強壓著心裡的憤恨,和劉宏一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