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真的,我竟然被人打了,臉都成了豬臉,牙齒被打飛了,徹底毀容了,這一定是在做夢,這不是真的!”
躺在地上的陳爍睜著大眼睛,神色驚恐,不可置信,如若不是渾身上下的疼痛讓她難以忍受,她一定會認為這是一場夢,在自己家的地盤上被人打成了這樣,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幾名保鏢連忙上前,將陳爍攙扶起來。
“啪啪啪……”
響亮的巴掌落在這幾名保鏢的臉上。
“你們這群廢物,飯桶,老娘被人打成這樣,你們竟然跟傻逼一樣站在那裡,隻會看熱鬨,我要將這件事情告訴我爹,把你們全部開除!”
“然後抓到這兩個畜生,我要他們死,我要將他們千刀萬剮!”
陳爍掙紮著大聲吼道,儘管吼起來整張臉都撕心裂肺的疼。
“大小姐,我們送你去醫院吧,你受傷太重了,再不去的話,恐怕會留下疤痕……”
保鏢頭子一臉愧疚,默默的說道。
“去你媽的,我陳家養你有球的用,都他麼滾,老娘自己去醫院!”
陳爍說著,推開保鏢頭子,捂著臉逃離了這裡。
她堂堂陳家大小姐,被人打成豬臉,要是被百姓們看見了,還不得笑話死。
……
深夜,寂靜一片。
北疆城一家醫院高級病房裡麵,陳爍正偎依在一位美婦的懷裡嚎啕大哭。
“母親,我被人打了,還是在咱們家的地盤上,我被人打的毀容了,臉蛋花了,牙齒也掉了,以後不能出去見人了!”
“母親,你要給我把那對狗男女抓回來,我要將他們碎屍萬段,我要用烙鐵,親手將那對狗男女的臉烙爛,我要將那對狗男女的牙齒全部拔出來!”
“我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母親……嗚嗚嗚……”
陳爍躺在自己母親的懷抱中,一邊放聲大哭,一邊惡狠狠的放話。
“我的女兒,你受委屈了,媽一定會將打你的人全部抓起來,然後嚴刑拷打,麻了個巴子,老娘就不相信了,在北疆城,還有人敢如此對我們陳家?”
“寶貝女兒,你放心,媽一定替你做主,敢對我如此可愛美麗乖巧的女兒下毒手,她的良心被狗吃了!”
美婦一邊抹眼淚,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陳賡年,你看看,這他麼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在你的地盤上,女兒想乾什麼就乾什麼,為什麼現在會被人打成這樣?”
“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娘就和你拚了!”
美婦說完,衝著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大聲吼道。
中年男人不是彆人,正是陳爍的父親陳賡年,也是陳家的家主。
腰穿萬貫,富可敵國,他雖然沒有武道世家的強橫,但私底下還是養了不少亡命之徒,隨時準備為了錢賣命之人。
畢竟在現在的社會中,有錢能使鬼推磨。
而陳賡年已經五十有四,膝下隻有陳爍一個女兒,一直當成掌心寶貝一般。
不是他生不出來,而是早在二十年前,陳賡年還隻是一個不起眼的打工仔,一次意外的機會,遇到了一位算命者,算命者算出陳賡年命中有一福女,得到了福女便可以商業亨通,必然可以早就一番大業。
本來陳賡年是不相信的,可是自從她生下陳爍之後,果然事業開始騰飛,短短三年的時間裡麵,就以後完成了彆人半輩子都做不出來的成就。
至此,陳賡年對算命者的話奉為真理,再也不敢多生,所以就隻有陳爍一個女兒。
而那位算命者,此時已經是陳家的座上賓,好吃好喝招待著,就像財神爺一般供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