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哥你上次送的鑽石戒指被人偷了,他現在就站在我身邊,死不認賬,我沒有辦法,隻能求助輝哥您了,輝哥您一定要幫幫我,我保證,找到戒指之後,好好的伺候您!”
女人對著電話撒嬌。
“好,你等著,我現在就帶來上來!”
“他麼的什麼東西,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動我梁輝的人!”
電話那邊的中年男子大吼一聲,立刻從一輛賓利裡麵走出來,帶著身邊無數小弟,直接朝著機場裡麵走了進去。
“哼,你們死定了,如果現在拿出來的話,再給我適當的賠償,我會考慮現在放了你們,不然等到我輝哥來了,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女人看向謝玄厲聲說道。
“哦?你想要怎樣的賠償?”
謝玄聽到女人的話,明顯已經聽清楚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想要敲詐他。
“你要你口袋裡的那塊玉!”
女人冷笑一聲,指著謝玄的口袋說道。
剛剛謝玄思念王詩雯的時候,將那塊刻著“王鳳”的玉佩拿出來端詳了半天,這一切都被女人看在眼裡,隻一眼便喜歡上了這塊玉佩。
於是女人便想了個辦法,趁著飛機顛簸的時候,故意將她的名牌包包掉落在地上,然後趁著撿東西的時候,故意誣賴謝玄拿了自己的鑽石戒指,其實這枚鑽石戒指早就被女人藏在了衣服兜裡。
他已經料定謝玄這種人,從頭到腳都是便宜貨,沒有什麼背景,所以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是這塊嗎?”
謝玄冷笑一聲,直接將王鳳玉佩從口袋裡拿了出來,放在女人麵前晃了晃問道。
“不錯,就是這塊,看你這塊玉佩的成色還不錯,如果你將這塊玉佩賠給我,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不然的話,你們今天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女人再次看向謝玄放狠話道。
“這塊玉佩,你連碰一下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是賊喊捉賊的把戲,既然你如此不依不饒,那就將人喊來,我也很想見識一下,你身後到底有什麼勢力,可以支持你如此囂張跋扈!”
謝玄看著女人,臉色已經冷了下來。
膽敢打王鳳玉佩的主意,已經注定了這個女人的下場。
王鳳玉佩隻有郡主才有資格佩戴,沒想到一介風塵女子,竟然人心不足蛇吞象,打起了王鳳玉佩的主意,這件事情如果沒有個定論,她連飛機都下不去。
“你……你血口噴人,就是你拿了我的鑽石戒指,我隻不過合情合理讓你賠償我的精神損失和浪費的時間費用,你竟然敢如此說我!”
“哼,等我輝哥來了,我要你跪在我麵前學狗叫!”
聽到謝玄說的話,女人瞬間心裡發虛,不過一想到梁輝,女人的底氣瞬間又足了起來,對著謝玄大吼道。
“誰敢欺負我的女人!”
這個時候,飛機艙門口一聲粗狂的聲音響起,一個中年人帶著十幾個彪形大漢走了上來。
中年人就是梁輝,乃是金陵市梁家的大少,自從金陵市五大家族衰落之後,梁家便趁機突起,幾個月的時間,便從一個平平無奇的二流家族躋身成為金陵市一流家族。
而這位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的梁輝,也順勢成為了梁家的頂梁柱,支撐起了梁家的半壁江山。
這位梁家大少有一個愛好,就是喜好女色,附近各地的女人基本上都玩了個遍。
而和謝玄坐一趟飛機的這個女人,便是梁輝的一個姘頭,因為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深得梁輝喜歡。
她叫胡靜怡,在整個圈裡也是出了名的,最近因為大姨媽來了,去了外地旅遊了幾天,等大姨媽走了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坐上飛機飛往金陵市,準備繼續和梁輝苟合。
卻無意間看見了謝玄身上的玉佩,一時之間喜愛至極,便心生了奪為己有的想法。
“輝哥,你來的真好,就是這個小子,他麼的偷了我的鑽石戒指,拒不歸還,這枚戒指可是輝哥送給人家的,人家一直奉為至寶,沒想到被這個毛賊偷走,簡直罪大惡極!”
胡靜怡看到梁輝之後,立刻撲到梁輝的懷裡矯揉造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