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億?很多嗎?”
“我本不和你們這些凡人計較,奈何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飛機上的戒指,分明就是她故意藏起來,隻不過是圖謀我身上的玉佩而已!”
謝玄用手指了指胡靜怡繼續說道:“我給了你們一個教訓,奈何你們卻不知錯,再次找上門來,還帶來血骷髏殺手組織的殺手!”
“最該死的是,你們竟然覬覦我的女人,所以,你們必須死!”
謝玄說的一字一句,都猶如聖旨一般,不容任何人忤逆。
他要你三更死,絕不會留你到五更。
“都是這個賤人做的,我想在立刻殺了這個賤人,給大人出氣,求大人饒我一條狗命吧!”
聽到謝玄說的話,梁輝徹底傻眼了,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胡靜怡這個臭婊子覬覦人家手裡的玉佩,而現在卻鬨到了如此地步,他身邊最得力的殺手死在地上,自己也是在劫難逃。
梁輝說著,拖著兩條斷裂的殘腿,撲到胡靜怡身邊,雙手死死的掐住胡靜怡的脖子。
“臭婊子,你將勞資害成這樣,現在給勞資去死!”
梁輝說著,發瘋一般的掐著胡靜怡的脖子,胡靜怡拚命掙紮,可是她不過是一個風塵女子,怎麼可能是梁輝的對手,很快,胡靜怡掙紮的雙腿慢慢的停了下來,竟然活生生的被梁輝被掐死了。
“大人,這個臭婊子已經被我掐死了,您的氣也該消了吧,我再追加五千萬,一億五千萬給您,買我的命,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梁輝跪在地上,對著謝玄十分恭敬的說道。
他現在心裡隻有一個目的,便是能夠保留下自己這條狗命。
“她的確該死,不過你也該死,要不你自儘吧,我可以放過你們梁家,不然的話,梁家今日會迎來滅族之災!”
謝玄看向梁輝冷聲道。
“什麼?你要我自儘?”
“當真是一點活路也不給我留?”
聽到謝玄的話,梁輝的心瞬間就涼了下來,沒想到他掏了一億五千萬,眼前的這個青年竟然還如此不給麵子,非要他的性命。
“活路?當你仗著你手裡的金錢和權利草菅人命的時候,你給彆人彆人留過活路沒?你有想過他們跪在你麵前,心中的無奈和悲憤嗎?”
“如你這般金陵市的毒瘤,死有餘辜!”
謝玄冷冷的罵道。
“哼,那些人的狗命,豈可和我的性命相提並論,我三歲便可將唐詩三百首倒背如流,十歲便已經學完了整個高中的所有課程,十五歲去米國留學,在米國華爾街創出自己的產業,今年回國,將我們梁家做成金陵市第一大家族,我梁輝的性命,可以和日月同輝,其實那些狗命可以比擬的!”
“你如果饒我一命,我可以和你同分整個金陵市,以後你的家族也會因你而榮耀!”
梁輝不甘心的看向謝玄,最後下定決心,願意和謝玄平分整個金陵市,隻為保住自己的性命。
“和我同分?你有這個資格嗎?”
謝玄冷笑一聲,在金陵市,竟然還有無知的人說出這麼可笑的話。
這個時候,國貿中心的外麵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然後一眾穿著黑西裝的男子便走了進來,身後的所有人都帶著熱武器。
“金陵市市尹喬海軍?哈哈哈,我有救了!”
看到喬海軍前來,梁輝瞬間就大笑起來。
作為金陵市最大的家族兩家的支柱,每年向金陵市交的稅都好幾個億,喬海軍作為金陵市的市尹,絕對不可能讓他這樣的社會精英死在謝玄的手裡,所以,梁輝認為,喬海軍前來,目的隻有一個,那便是救自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