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口棺材,被四個人抬了進來。
“我不是在做夢吧,他他他…他要同時挑戰宋家、黃家和陸家?”
“勇氣可嘉,可惜沒有腦子!”
“以卵擊石!”
“我就說柳家那小子哪兒來的勇氣,原來是聽了這個人的蠱惑,可惜連累了柳家啊!”
“……”
現場炸開了鍋,看向陳牧的目光,如同看一個白癡。
“不愧是我的男神,老娘一定要行辦法把他給辦了,這樣的男人可不能便宜了彆的女人!”
媚娘舔了舔嫣紅的嘴唇,雙眼更是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李小曼俏臉微紅,緩緩低下了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陳牧…”
柳如婉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
她處理完公司裡的事兒就急忙回到彆墅,但陳牧和柳傑已經走了。
問了物業部,才知道柳傑運了三口棺材出門。
她立即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此時,柳如婉臉色蒼白,眼神充滿了恐懼。
“今日,陳某血屠宋家,擋我者死!”
陳牧森冷開口,看向柳如婉的目光也不帶有任何感情。
無論是誰,隻要敢阻撓他報仇,那便是敵人。
柳如婉,也不例外!
柳傑把柳如婉拽到一旁,輕聲道:“姐,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姐夫並非惡人,他是在替天行道!”
柳如婉紅著眼眶道:“你根本不知道宋家的能量,連爺爺都不敢輕易得罪宋家,你認為陳牧得罪宋家,今天還能活著走出去麼?”
她並不是阻攔陳牧,隻是想讓他活下去。
柳傑低著頭,心底也開始焦慮起來。
姐姐說的不無道理,和宋民坐在一起的秦長安,季無常和馮森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三個暗勢力霸主,任何一人都不是他們家能得罪的,而宋民卻是收買了三個,可見整個雲海,宋民的能量已經龐大到令人仰望的地步了。
自從大學畢業後,他一直無所事事,確實很少關注商界動向,所以考慮得沒有姐姐長遠。
可事已至此,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沉默片刻後,柳傑堅定道:“我相信姐夫,他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
柳如婉看著陳牧的背影,心裡出現前所未有的無助感。
砰!
黃誌國拍著桌子站起身,怒指陳牧道:“陳牧,你敢傷我兒子,我必生擒你,讓你承受百倍折磨!”
宋民說陳牧會來,直到最後也沒見陳牧出現,他差點就放棄了。
可陳牧終究是出現了,最可恨的是他帶來了三口棺材,其中一口棺材指名道姓送給自己。
自帝豪娛樂成立以來,黃家在雲海市的地位水漲船高,他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
陳牧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替你管教兒子,你非但不謝我,還要找我報仇,果然是厚顏無恥之人!”
黃誌國被氣笑了:“照你這麼說,我還應該謝謝你?”
陳牧搖了搖頭,不屑道:“你這種恩將仇報,厚顏無恥的人給我道謝,那是對我的侮辱!”
再一次被羞辱,黃誌國忍無可忍,怒道:“來人,給我把這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抓起來!”
黃誌國話音剛落,幾十名保鏢從廳那烏泱泱的朝著陳牧圍了過來。
他們個個人高馬大、身材魁梧,全部都是世界頂級的雇傭兵高手。
看向陳牧的眼中,皆帶著一股濃濃的殺氣。
為首的保鏢手中不停搖的蝴蝶刀,技巧高超,更是讓人顯得不寒而栗。
看客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中都替陳牧捏了把汗。
這家夥到底是什麼樣的實力?竟敢在宋家壽宴上鬨事!還送這陰惻惻的不祥之物?
想來陳牧今日,必定凶多吉少了。
陳牧麵對一個個同情的目光,則顯得淡定從容。
他清冷的臉上,始終掛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玩味。
逐漸上揚的唇角,似乎是對麵前眾人的一絲嘲笑。
保鏢門把陳牧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互相瞅了瞅咬牙切齒道:“這小子目中無人!夥計們做了他!”
於是眾保鏢怒衝而上,眨眼已經來到陳牧身側,他們擺開陣型亮出家夥。
毫不猶豫,從不輕敵,一哄而上。
數時把匕首在空中揮舞著朝陳牧襲來,猶如冬日裡飄落的雪花,閃爍著縷縷寒光。
這些保鏢無一不是專業的,可即使一開始也沒有小看麵前這個家夥,但發生的一切,始終使之不敢相信!
陳牧不過抬步側移,反手一記耳光,便扇退四人。
而後不過三分鐘,方才那幫氣勢逼人的保鏢係數倒下,雜亂的堆疊在一起,宛若一條條將死野狗一般,流著口水吐著白沫。
“臥槽!?姐夫你……你這麼勇的嗎?”
柳傑的一聲驚歎,打破了在場的安靜氣氛,方才還沉靜在不可思議中的眾人,他們一個個縮著脖子揉揉眼,與身旁同樣不相信現實的朋友互相議論。
這簡直比特效武打片兒,看的還要讓人熱血沸騰,酣暢淋漓。
看著神情索然的陳牧,明顯他還沒有過癮。
“林老哥,我倆都看走眼了啊!”
鄭景龍不禁發出一聲感歎。
眾人不禁對他刮目相看,然而對於已經氣急敗壞的黃誌國來說,他寧願相信陳牧不過是強弩之末。
他人多勢眾,豈會怕這幾招幾式?就算是隱世的無雙高手,也不可能一直戰下去,累都要累死這個陳牧!
思緒間,黃誌國再次發出命令,門外又是一批保鏢。
可陳牧的反應談不上淡定,眉頭緊皺,閉眼側目,似乎是失望極了。
一直在陳牧身後看著這一切的柳如婉,可沒他這這般閒情雅致。
她白皙的小臉上已經滲出汗來,下唇被咬出了血色,緊張且害怕,總之這複雜的心情讓她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靠近陳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