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
老者此言一出，在場眾人不由得多看了老者幾眼。
難道他是高家人？
京都高家赫赫有名，誰都知道宋民是高家的上門女婿。
隻是這些年不知為何，他和高家大小姐高如煙始終分居兩地。
外界就此事也傳聞不斷，但此時高家這麼高調的前來祝賀，當真讓在場眾人有些始料未及。
老者環顧人群，在看向柳建華的刹那，臉上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他緩緩地向柳建華走來，柳建華也跟著迎了上去。
“哎呀，這不是柳老嗎？”
“想不到你也來了。”
“宋總的生日，我自然是要來的。”
柳建華對老者說話的態度十分溫和，兩人看起來有些交情過往。
“既然柳老一直都在，那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方才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樣，也好讓我回去向小姐彙報。”
柳建華聞言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老者叫高啟明，彆看在外他的身份是高家的管家。
但是此人行事果斷，與高家關係甚密。
一般高家不出麵辦的事情，都是由他來負責。
如今他問出這個問題，當真讓柳建華有些為難。
高啟明見柳建華吞吞吐吐，索性將目光看向一旁的陳牧。
“這少年是誰？”
“眉宇間倒是有幾分英氣。”
高啟明笑眯眯的看著陳牧問道。
“這是我孫女的男朋友。”
柳建華輕聲介紹道。
“哎呀，柳老果然有眼光。”
“瞧瞧這孫女婿長得一表人才，將來定是能成大氣之人。”
陳牧淡然的看著高啟明，對他的誇獎絲毫不予理會。
此時，有了靠山的宋民倒是顯得格外硬氣。
他來到高啟明的身邊，指著陳牧惡狠狠的說道。
“高老，就是他在我的生日宴上鬨事，還莫名殺了我的兩個朋友！”
說著，宋民就跟漏鬥似的，把剛剛發生的全部事情，一股腦的說給高啟明聽。
“殺人？”
高啟明雲淡風輕的看著陳牧，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為何要殺人？”
高啟明淡淡的問道，仿佛兩條人命並不是什麼大事。
“我還有一個人沒有殺儘。”
陳牧冷冷一笑，不卑不亢。
“還有一人？是誰？”
高啟明出聲詢問，臉上露出好奇之色。
與陳牧四目相融間，那股陰惻惻的殺氣，在空氣中逐漸彌漫開來。
高啟明見過大世麵，對於年輕人的狂妄，他早已見怪不怪。
不過眼前的陳牧，倒是比那些泛泛之輩多了幾分陰森與詭異。
他的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眼眸中，透著讓人不寒而栗的亮光。
這讓高啟明心中也開始犯嘀咕。
須臾，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回過神來。
高啟明淡漠的膩睨了宋民一眼，不緊不慢的問道。
“姑爺，你是怎麼得罪這少年的？”
高啟明此言一出，宋民不禁打了個寒顫。
但他依舊強裝淡定，傲慢的仰著臉回道。
“我怎麼會得罪這種人，分明就是他無事生非前來挑釁。”
“挑釁？”
“嗬嗬……”
陳牧陰冷的笑意中夾雜著輕蔑和嘲諷。
他咬了咬牙，聲音低沉，似有千斤怒火壓在心頭，反問道。
“陸有為和黃誌國的話，在場眾人都聽到了。”
“你當年是怎麼陷害陳家的？還不速速速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