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我們都這個關係了你為什麼還懷疑我？”
“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我該懷疑你依舊懷疑你。”
陳牧不冷不熱的睨了一眼王曉雪，繼續又道。
“昨晚的事我已經想的很明白了，你們王家丟一樣東西都會找的滿城風雨，可現在那可是死了董事長夫人。”
“但是你跟你二叔卻淡定的跟沒事人一樣，竟然還跑到我家裡來，向我這個外人道歉。”
“你都會在乎一個外人的想法，卻不在乎自己親人的死活，這讓我不得不想象蔡曉梅的死本就在你和王利的預料之中。”
“說不定你們兩個，才是真正的凶手。”
陳牧此話一出，王曉雪頓時表情僵硬，整個人情不自禁的微微發抖。
“原來在你的眼中，我居然是個如此不堪的女人。”
“我隻相信證據，不相信眼光。”
“陳牧，我如果跟你說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你會相信我嗎？”
“我說過，證據！”
陳牧一字一頓，目光中的嚴肅和冰冷讓王曉雪感到不寒而栗。
他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今天趙賢給他的那張紙條，在王曉雪的麵前搖了搖繼續道。
“我很好奇王利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如此大義滅親。”
“如果你連凶手是誰都知道，那我可以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跟這件事情也脫不了乾係。”
王曉雪一雙清澈見底的眸子裡，逐漸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她吸了吸鼻子，半垂著腦袋似乎是在低聲的啜泣著。
“好心好意的幫你們，想不到卻被當成凶手。”
“原以為你會是一個了不起的男人，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王曉雪情不自禁的拭了拭淚，瞳孔中的亮光逐漸的暗淡了下來。
陳牧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觀察著王曉雪的一舉一動。
他其實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老同學會成為殺人凶手。
但王曉雪出事之後的種種反應又讓人感到摸不著頭腦。
就連今天所謂的真誠道歉，在陳牧看來。
都是目光閃爍，心情浮躁。
此刻的王曉雪似乎即將要到達崩潰的邊緣，在她看來親眾叛親離、反目成仇也不過就是自己現在這般慘淡的模樣了。
“我如此信任你，什麼事都願意和你分享。”
“但是沒想到，你竟然還會懷疑我。”
“王曉雪，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
“花都大酒店鬨出了人命，你又在這個時候大義滅親。”
“如果你拿不出其他有力的證據，你很可能會引火上身。”
“既然你不願意相信我，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先回去了。”
陳牧話音剛落，王曉雪兀的抬起臉來。
忽明忽暗的臉上還掛著未消的淚痕。
她淡淡的言罷，便亦步亦趨的朝著外頭走去。
到底是什麼秘密讓王曉雪這麼難以啟齒？
陳牧實在有些按耐不住，對著王曉雪的背影大聲的喊道。
“你們王家那個見不得人的實驗室，應該不會隻是王利說的那麼簡單吧。”
“他騙得了所有人，卻騙不了我。”
“那些儀器究竟是乾什麼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王曉雪，你口口聲聲說你把我當成朋友，但這件事你卻背叛了我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