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陳牧卻依舊不卑不亢,繼續一步一頓的靠前。
“你是不是有病?”
“你大半夜的到底來找我乾什麼?”
“一句話也不說,像個鬼一樣。”
“你再這樣,我就報警抓你。”
“柳創,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你自己做過什麼,還需要我多說嗎?”
陳牧終於開口,那陰沉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栗。
柳創身子一僵,他怎麼會不知道陳牧今天來找自己的目的?
他這副模樣自己今日必定凶多吉少,高低都要掙紮一下才行。
柳創定了定神,重新看向陳牧的時候依舊一副不以為然的姿態。
“你自己看不住女朋友,還來找我麻煩。”
“再說如婉也算是我妹妹,我帶著我妹妹出去喝酒又有什麼錯?”
“你還在狡辯。”
“如婉中的毒就是你下的吧。”
“你胡說,她怎麼會中毒?”
朽木不可雕也。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那我也不必顧及那麼多了。”
陳牧鷹隼般的眼眸銳利的刺向柳創。
原本顧念他是柳家人,隻要他說句軟話道個歉,陳牧到是可以讓他看到明日的太陽。
然而這家夥如此冥頑不靈,那陳牧也不需要對他手下留情。
想到這兒,陳牧一個箭步走上前來,一把抓住柳創的雙肩。
這個動作頓時讓柳創一陣惶恐。
“你要乾什麼……”
“啊”的一聲。
他餘音未消,緊接著便是一陣痛苦了哀嚎。
“哢嚓哢嚓”兩聲脆響,陳牧就像掰樹枝一樣將他的雙臂折斷。
看著癱倒在床上的柳創,陳牧淡然的臉上沒有半分表情。
“他倏地又抓住柳創的雙腿……
“陳牧,你想乾什麼?”
“我可是柳家人呐。”
陳牧柳創臉色慘白,混沌的眼眸中沁滿了淚光。
他哀怨的看著陳牧,雖然是一句提醒的話,但是夾雜著一絲威脅。
陳牧勾了勾唇角,臉上露出一抹不可一世的冷笑。
“是柳家人又如何?”
陳牧話音漸落,指尖稍一用力。
“哢嚓哢嚓”又是幾聲脆響,一瞬間的功夫,柳創的四肢猶如枯枝一般,全部被陳牧折斷。
而他已經疼的麵如死灰,昏倒在床上再也起不來。
“看在你是柳家人的份上,我再幫你一次。”
說著,陳牧拿出電話撥打了急救號碼。
之後,雙手插兜離開了柳創的家。
當他回到彆墅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可柳如婉房間的燈卻亮著,這讓陳牧感到有些擔憂。
他站在門口,正在猶豫一個人也從她的房間走了出來。
原來是薑珊。
柳如婉回到家之後,薑珊在第一時間幫她控製住了迷情毒藥。
柳如婉愧疚的看著薑珊,將自己今天發生的一切,哭著向薑珊傾訴。
薑珊在奮恨之餘,更多的愧疚。
如果不是自己讓柳創抓住把柄,或許柳如婉也不會有今天。
她看到陳牧,不由自主的垂下頭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
“哥,都怪我不好,讓如婉姐受委屈了。”
“你彆這麼說。”
“早點回去休息,剩下的事由我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