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表叔送了我那麼名貴的酒,我當然要表示表示。”
“嗬,這算什麼?”
“俗話說的好,酒逢知己千杯少。”
“大侄子你一心為我辦事,我當然要表表我的誠心了。”
“表叔這話說的似乎有些瑕疵。”
柳創言罷,柳建民的臉上頓時露出凝重的表情。
他愣了愣,陰沉的問道。
“你什麼意思?”
“我不是為表叔辦事的,我們是在互相成全對方難道不是嗎?”
“哈哈哈哈。”
柳建民校笑的十分尷尬,但依舊強裝。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無論是什麼,總之我們倆在一條戰線上,得失都無所謂了。”
“表叔,之前我們沒把話說的那麼通透,是因為你我都對彼此存著那麼一點兒防備。”
“如今我的實力想必你也很清楚,不如咱們倆就開成不公的談一談各自的計劃吧。”
柳創表情嚴肅的看著柳建民,但柳建民唇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無波無瀾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變化。
“既然大侄子你要談計劃,那不如先說說你想法吧。”
柳創自然很清楚,此刻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自己。
柳建民讓自己先說,萬一哪句話不趁陳牧的心,他再次發作那自己這小命可就沒在旦夕了。
想到這兒,柳創感覺自己的四肢都在發緊。
“呃……”
他略顯僵硬的抖了抖唇瓣,硬撐著臉上的淡定說道。
“其實我的計劃很簡單,就是把柳如婉的名聲搞臭之後,讓她在柳家人麵前抬不起頭來。”
“這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爺爺彈劾柳如婉了。
這些話陳牧都聽過,可一旁的柳如婉卻顯得十分激動。
她狠狠地咬著牙,悶聲罵道。
“這個挨千刀的混蛋,我哪裡得罪他了,居然想到這麼卑鄙的手法。”
陳牧歪了歪頭,饒有興趣的對她比了個手勢,繼續道。
“這一點小小的打擊就受不了了,一會兒可能還有更加猛烈的。”
柳如婉沒有說話,靜靜的繼續聽外頭兩個混蛋的對話。
“大侄子,你這追求未免也太低了。”
“怪不得這麼些年,你都沒有得到柳家的半點產業。”
柳建民傲嬌的仰著臉,儼然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柳創氣歸氣,但還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道。
“那表叔你有什麼想法呀?”
“我既然回來了,自然是要奪下柳家全部的產業。”
“不過大侄子你還算識時務,既然咱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所以我得到的東西自然會分你一半。”
“哎呀,那這麼說來以後柳家不就是你我叔侄的了嗎?”
“哈哈哈哈哈。”
“表叔,快說說你的計劃吧,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畢竟我還年輕,有很多東西沒有學會,也請表叔多教教我。”
“這都好說。”
柳建民嘴上說的一套又一套的,可柳創注意到,自始至終他隻是在搪塞著自己,壓根都沒有說出半句有價值的東西來。
繼續這麼拖延時間可不是辦法。
於是乎柳創乾脆將兩杯洋酒道上,端起酒杯大聲說道。
“來表叔,我先敬你一杯。”
柳建民愣了愣,看著桌上的酒表情片刻間有些微妙。
他急忙收回思緒,端起酒杯陪著笑看柳創咕嘟咕嘟喝了個精光,這才慢悠悠的抿了一口。
而後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