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會長實在抱歉,之前諸多原因沒有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你。”
“不過我想現在告訴你這一切,應該也不晚吧。”
喬治臉上的笑意更甚,可這笑容當中早已失去了老友之間的親切,反而變的有些詭異。
曹玉德沒有說話,隻是呆呆的立在那深深的望著他麵前的那塊令牌。
這麼多年商會能有今天,這塊令牌可真是功不可沒。
每當曹玉德遇到困難的時候,總是會出現手持令牌的人前來解圍。
一來二去,他和這塊令牌冥冥中產生了牽絆。
而後的幾年時間內,為了穩固他們之間的關係,曹玉德也做了不少背地裡的勾搭。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令牌暗屬什麼組織,可他很清楚能有這塊令牌的人絕非等閒之輩能力不同尋常。
有此想法之後,曹玉德倏的抬起眼眸,看向喬治的目光異常的尊敬。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喬治,你是怎麼有這塊令牌的?”
“它本來就屬於我。”
喬治清冷的一句話,頓時讓曹玉德無言以對。
見氣氛有些尷尬,喬治僵硬的勾了勾唇露出一抹放蕩不羈的冷笑。
“哈哈哈,曹會長你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何必顯得這麼生分呢?”
“彆讓這塊令牌影響了你我的關係,我今天來這兒,不過是要通知你幾件事情罷了。”
“什麼事情?”
“第一,之前你答應過我們,會幫我們調查出陳牧的真實身份。”
“但這一點你沒有做到。”
“第二,我們的人已經住進了花都大酒店。”
“但那個王曉雪詭計多端,甚至還跟陳牧有聯係。”
“這件事,看來得需要曹會長你親自出麵才能解決了。”
男人一席話,曹玉德就跟聽了聖旨一般連連點頭。
“是是是王曉雪這個女人我都已經提醒過她無數次了,叫她離那個姓陳的小子遠一點兒。”
“可她就是不聽,還一再的隱瞞我。”
“曹會長,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優柔寡斷?”
“這個女人倘若沒用的話,就趕緊處理掉。”
“商會什麼時候都開始養起閒人來了?”
喬治冰冷又不屑的嘴臉和過去截然不同。
他心中始終有一個疑惑,自己的好友喬治什麼時候成了如此神秘的人?
他雖然很敬畏這個組織,但也同樣知道這組織凶狠毒辣不是他這種生意人所能交涉的。
自己已經這把年紀了,實在不想做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
隻想平平淡淡的混到退休,頤養天年。
因此當組織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絞儘腦汁的把這些任務全部推到了王曉雪的身上。
可沒想到千算萬算,居然喬治找到了自己的頭上。
此刻的曹玉德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惶恐和不安。
可他這忽明忽暗的臉色,實在太明顯了,早已被喬治猜透無疑。
“老朋友,你該不會在這個時候想要背叛組織吧?”
“你可彆忘了,這麼些年來是誰幫你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曹玉德心一緊,忙不迭的擺手道。
“怎麼會怎麼會,我哪敢背叛組織。”
曹玉德自己說完這話都感覺後悔,什麼時候變成了組織當中的人?
他千方百計的想要擺脫這個身份,可現在看來,一切都隻是他的妄想罷了。
曹玉德情不自禁的皺起眉頭,可喬治聽完了他的這番話,卻露出了久違的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