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牧也不攔，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須臾，時機差不多了。
陳牧清咳兩聲，眾人頓時安靜下來。
“你是打算現在說呢？還是回小黑屋說呢？”
陳牧此言一出，小趙身子不住的開始打顫。
如果說剛剛他還心存一絲僥幸，那現在看著這些人對他的態度，他已經失去了掙紮的希望。
這些人的下手可比陳牧狠多了。
最起碼陳牧講究個精準打擊，但這些人左一拳右一拳的分明沒把他當人看。
小趙的眼中情不自禁的流露出驚恐的表情。
他怯微微的瞄著陳牧，見他始終雲淡風輕，小趙又將目光偷偷的看向其餘幾個人。
似乎覺察到不尋常的趙賢立馬反應過來，不等他再次開口，小趙再次受到了趙賢的一句暴擊。
“偷摸看啥呢？告訴你牧爺的話就是聖旨。”
“你要是再敢耍花招，老子真對你不客氣了。”
即便是組織的人，可小趙畢竟是個隻有三角貓功夫的無名小輩。
他是靠頭腦吃飯的，所以對這些打打殺殺人向來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的。
眼看著孤立無援的自己被圍攻，小趙知道自己再不開口，可能都不能活著下這輛車。
於是乎在一番心裡鬥爭之後，小趙張了張嘴，終於不情不願的開了口。
“我確實做了一些商會不知道的事情，但我也是迫於無奈。”
“之前一直有個電話在威脅我，我實在沒有辦法了隻能從了他們。”
“後來我加入了一個神秘的組織，他們教會了我如何用暗器和毒，還有一些逃命的功夫。”
“之後便把我安插在了京都商會，讓我為他們做事。”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漸漸的融入了那個組織，也成為了他們控製商會的工具。”
小趙說到這兒，把頭深深的埋在懷裡。
他感到無比的愧疚，愧對於這麼多年來曹玉德對他的信任和栽培。
一段冗長的靜默之後，陳牧再次開了口沉聲問道。
“調查我的人，是你口中的組織還是曹玉德？”
“這……”
小趙一時語塞，心虛的吞了吞口水。
從他的反應上，陳牧似乎已經能猜到答案。
“你為什麼要殺花都大酒店的那些研究員？”
陳牧話風一轉，小趙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便又換了一個更加尖銳的問題。
他瞳孔微張，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正在這時，趙賢見狀又給了他一記警告的暴擊。
“你要是敢撒謊……”
“你們，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
不等找先把話說完，小趙忽然惱羞成怒仰著臉大聲的對他質問道。
可趙賢卻不以為然，甚至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陰惻惻的冷笑。
“憑什麼？就憑你剛剛毒害我們，我們就可以當場把你就地正法。”
“所以你現在還想問憑什麼嗎？”
小趙心一緊，眼淚都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他憤憤的緊緊咬著牙，繼續觀察陳牧的反應。
陳牧倒是淡定，始終麵不改色心不跳。
就這樣雲淡風輕的，用一雙灼灼的眼眸注視著小趙。
他越是這般，在小趙看來就越發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