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死邊緣,人都是有求生欲的。
因此,此刻的刀疤男蒼白的臉上,已經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現在擺在你麵前的有兩條路。”
“第一條,跟他們一樣吃槍子。”
“第二條,回答我的問題。”
刀疤男愣了愣,遲疑的看向陳牧,咽了咽口水咬著牙問道。
“你死心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那就是選第一條……”
“吧嗒。”
又是一聲扣動扳機的聲音,聲音不大,卻震顫著刀疤男的心尖。
“你……你你們到底什麼人?”
“你沒有資格知道。”
“你殺了我,就攤上大事了。”
“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不過是一些雇傭兵而已,你覺得你的主子會在乎嗎?”
陳牧的話,就像一道驚雷一樣在刀疤男的頭頂炸開。
他情不自禁的哆嗦了兩下渙散的瞳孔早已失去了神采。
見此情形,陳牧並沒有急著對他動手。
畢竟,對於他來說這家夥還有點用。
“之前,丹尼爾家門口鬼鬼祟祟的人就是你們吧。”
“你們的任務是拿到血藤,我說的沒錯吧?”
“你也不想想,你們的主子千裡迢迢的把你們弄到這個地方訓練你們,不就是為了替他做事嗎?”
“我想你們也都是為了錢,不想搭上命。”
“所以你現在說實話,我還能留你一命。”
“我憑什麼信你。”
“你的命已經在我手裡了,還有跟我談判的條件嗎?”
陳牧平靜的臉上無波無瀾,但在刀疤男看來,這個男人已經掌控了他們的生殺大權。
“你說的沒錯,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
“但其他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把你的組織告訴我,我放你們走。”
“這……這麼簡單?”
刀疤男難以置信的看著陳牧,他眼中那不怒自威的煞氣,早已讓刀疤男沒了反抗的能力。
須臾,刀疤男咬了咬嘴唇,用極低的聲音說道。
“我們是血刃的。”
“血刃?”
他此言一出,震驚的遠不止陳牧一個人。
就連柳宗傑,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你胡說。”
陳牧忽然冰冷的表情,讓刀疤男心頭一顫。
“我沒有撒謊……”
“我……”
“砰”的一聲悶響,不等刀疤男把話說話,陳牧已經一掌拍在了他的天靈蓋上。
任何詆毀、假冒血刃的人,都必須得死。
陳牧咬著牙,額前的青筋暴起。
他如同一頭發狂的猛獸,抬起膝蓋“哢嚓”一聲,便將手中的槍折斷,摔在地上。
而後一不一定的朝著那三個腿部中槍的人走去。
“彆彆彆,彆殺我們。”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剛剛發生的一切,讓他們驚恐萬分。
又見陳牧向他們靠近,幾個人忍著劇痛跪在地上,開始求饒。
“我們都是他的手下,我們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