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一直都是被我利用的,他從來沒做過壞事。”
“我希望你可以信守承諾,回國之後放了他。”
“至於剛剛他說的那個男人,的確是我的老板。”
“自打軍部懷疑我們的身份之後,我便逃出了國內。”
“可整天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到底也不是辦法。”
“於是我們幾個前幾天去了一家美容院,打聽怎麼樣能把容貌恢複到以前。”
“那家整容院開出了天價,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承擔。”
“所以我就給老板打電話,希望他可以給我們拿筆錢,讓我們趕緊把臉換回來。”
“事情就是這樣,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你們混到軍部的目的是什麼?”
“我都說了呀,收集情報倒賣情報。”
“隻有這麼簡單嗎?”
“那你為何要去單獨接觸花都大酒店的王曉雪。”
“還要去打探夾層的消息。”
陳牧話音剛落,勇哥臉上那不自禁浮現出的心虛,讓他看得一清二楚。
不僅是他,一直在一旁觀察的柳宗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他這半天就已經對勇哥的態度十分的不滿。
加之他還有秘密沒有完全回答,這一下子便更加激怒了柳宗傑。
柳宗傑上前一記飛腳,將剛剛做文檔的勇哥踢翻在地。
插著腰大聲吼道。
“你居然還有秘密不說,再不從實交代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他突然間的震怒,讓勇哥本就已經無比焦躁的心更加喘喘不安。
他木訥的盯著陳牧,陳牧非但不去阻止柳宗傑,反而還淡定的看著他發瘋。
“不是,你又是哪個部門的?”
“憑什麼用這種態度對我說話?”
勇哥還想再掙紮幾下,隻是當柳宗傑亮出身份的刹那,他心如死灰。
“老子就是軍部的,你說老子有沒有權利審你?”
“你要是再在這兒婆婆媽媽,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不等柳宗傑把話說完,陳牧不僅不慢的將手槍已經遞到了他的麵前。
再硬的骨頭也害怕手槍,勇哥內心最後一道防線早已崩塌。
他顫顫巍巍的搖著手,哆哆嗦嗦的對柳宗傑求饒道。
“彆彆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趕緊的,老子沒那麼些耐心。”
“剛剛我不都交代了嗎?我這上頭還有個老板,其實我做的這一切都是聽命與他的。”
“老板讓我們混到軍部搜集情報之後,又讓我去花都大酒店找一個女人。”
“他讓我偷偷的去打探一夾層密室,這些我都聽命去做了,至於為什麼要去我可是真的不知道啊。”
“還有,老板還讓我打電話裝出陌生人威脅她,還有幾個人。”
“但他們是誰我都不知道,我隻是按照老板給我的話術,照樣說給他們聽罷了。”
“你口口聲聲說的那個老板,他現在在哪裡?”
“就在國外,前幾天我們還見麵了。”
“把他給我約出來啊。”
勇哥聞言一驚,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行不行,他太雞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