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珊痛快的點了頭，思忖片刻接著道。
“不如就今晚吧。”
“可以。”
和薑珊約定好了時間之後，陳牧便加緊腳步趕往軍部。
昨天，媚娘已經按照陳牧的意思去了一趟京都商會。
可她見到的曹玉德，跟陳牧之前提起的，完全是判若兩人。
來到菲爾咖啡廳，媚娘早已等候多時。
還是兩杯美式咖啡，兩人麵對麵坐著，媚娘乾脆把眼前的咖啡一飲而儘，可上下眼皮卻依舊還在打架。
“昨晚一夜沒睡？”
“是啊，王曉雪的屍檢報告一直沒出來，我一直等到淩晨。”
“發現什麼了嗎？”
“中毒。”
這結果，陳牧早都猜到了。
正如他所想的那樣，王曉雪所中之毒，跟之前那些紅狼殺手如出一轍。
或許，紅狼的人是借著王曉雪，再諷刺他吧。
陳牧想到這兒，神情變的有些落寞。
“牧爺，我昨天去了京都商會，那個曹玉德差點沒把我氣死。”
“此話怎講？”
媚娘眼尖，在看到陳牧臉色大變之後趕緊岔開了話題。
果然，京都商會還是很吸引陳牧的。
於是乎，她便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跟陳牧複述了一遍。
昨天媚娘一到京都商會，就被樓下的保安攔在了後頭。
媚娘出示了證件，但對方卻說曹玉德沒有犯任何的過錯，所以他們隻是配合調查。
而且商會有要求，不可以一次性進入那麼多人。
因此他隻允許媚娘一個人進去。
該說不說，單從這一點上媚娘就已經對這個曹玉德有些看法了。
於是乎上去之後的媚娘，對曹玉德說話的口吻就變得有些嚴肅。
但不成想自己越強，曹玉德就越不配合。
兩人三言兩語的一番過招之後，差點兒沒把媚娘氣吐血。
這老頭兒明明知道，商會當中已經被抓了兩個現行，還有一個不明不白的死了。
但曹玉德卻顯得異常冷漠，他說小趙和薑迪所做的那些壞事，他統統都不知曉。
他們罪有應得，所以無論法律如何製裁他們，那都是他們在自取滅亡。
至於王曉雪，不過也隻是個合作的關係。
而且這個女人狡猾善變，根本也不在他的管控當中。
所以這次王曉雪的死在曹玉德那，歸結成為意外罷了。
就算媚娘從前不認識王曉雪，她也對曹玉德這般冷漠的樣子非常氣憤。
於是乎，媚娘又提到了綁架王曉雪那個大廈的高總。
原以為可以借著這個事兒煞煞他的銳氣，可曹玉德卻說自己的確欠了高總的錢。
但是之前他們在做生意的時候，高總就一直想儘各種方法的私吞商會錢財。
所以這次他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曹玉德昨天的態度都表現的特彆囂張，半個多小時的談話，非但沒有套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還把媚娘氣了個半死。
“牧爺，之前你不是說這老東西一心想著要退休，所以不會和我們軍方作對嗎？”
“但我看現在他擺明了就是想要跟我們破罐子破摔。”
“好，就算小趙和薑迪罪有應得。”
“但王曉雪之前一直都好好的，怎麼加入了京都商會之後，她就開始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你說這要是跟曹玉德沒關，打死我都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