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不動聲色,可高陸卻越來越坐立不安。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給個痛快吧。”
“我隻想知道你和曹玉德之間的前塵往事。”
“還有這次商會經曆改朝換代,為什麼你這麼高興。”
“背地裡是不是你在暗中做了什麼?”
“我告訴你啊,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你沒有證據,不能隨隨便便的誣陷我。”
“再說曹玉德現在躺在醫院裡動彈不得,你乾嘛不去找他,為啥一定要抓著我問東問西。”
高陸一臉苦悶,儼然覺得自己還是無辜者。
但陳牧接下來的話,卻讓他老臉一紅,再也不敢大聲說話。
“第一,從我接手環球大酒店以來,你們亞太就在我這兒各種名義賒賬欠錢。”
“第二,在過去的一個多星期時間裡,你在我這兒開了十幾瓶名貴的好酒,依舊沒有給錢。”
“第三,今天是你把我強行拉到這個包廂裡陪你喝酒的。”
“那既然要喝,咱們不得喝個痛快嗎?”
“新賬老賬,樁樁件件。”
“你不給我個解釋,那還不得回答我點問題嗎?”
“所以不要感覺自己有多冤,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陳牧說罷,高陸的眉頭不由的皺成了一個川字。
吧唧吧唧嘴,鬱悶道。
“一個大男人,怎麼還翻舊賬?”
陳牧也不急不惱,繼續坐在那兒陪他耗。
期間還不忘拿出手機,刷一會兒新聞跟高陸分享。
“曹玉德在醫院的病情已經得到了好轉,看來他隨時都有可能要反悔收回京都商會。”
不過我想即便他這麼做了,大家也都能理解。”
“畢竟這商會是人家一手創辦的,想拿走這有什麼不對的呢?”
“還有那個年輕貌美的小秘書,看她能力也不過如此。”
“就算曹玉德之前有心培養她,但也不至於為了一個女人斷送了自己全部的家業吧?”
“你說是不是?”
“林可兒根本就是一起穿著花衣的狼,如果京都商會到了她手裡就完了。”
高陸突然開口,那沉重的語氣和憤憤的表情已然表達出他對林可兒的不滿。
“商會是人家曹玉德的……”
“誰說的,商會也有我一部分。”
陳牧話音未落,高陸一下彈起身來,氣呼呼的大聲道。
“如果當年沒有我,就憑他還有那個喬治就想把京都商會做起來嗎?”
“簡直是癡人說夢。”
看得出來,陳牧的話已經起到了作用。
高陸氣呼呼的拿出手機看了兩眼新聞之後,突然間他抬起頭來一臉鄭重的看著陳牧嚴肅認真的問道。
“如果我告訴你全部的真相,你可以幫我把商會奪回來嗎?”
“我又不知道你們之間存在著怎樣的利益糾葛,我憑什麼幫你?”
陳牧這話說的很符合生意人的思維,於是乎高陸對他根本沒有任何懷疑。
相反的,還將這些年來他跟曹玉德的一些商場往事說給陳牧聽,以此來表明自己的誠意。
原來曹玉德在表麵上看起來是個野心勃勃的生意人,其實他私底下卻是個外牆中乾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