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跟我說慌。”
陳牧眸光一沉,將手機上的照片遞到曹玉德的麵前沉聲問道。
“這個人你認識嗎?”
“他……他是我以前的一個服務員,不過因為一些事情被我開除了。”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在外頭乾了什麼壞事,結果以商會的名義所以你們查到了我對不對?”
“我就知道這小子滿肚子壞水,根本就不是個好人。”
“當初我就不應該大發慈悲,把他留在KTV當中打工。”
按照曹玉德所說,這個人人送外號禿子,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小混混。
當初在KTV裡鬨事,結果被曹玉德收拾了。
後來這家夥看曹玉德有錢有勢,所以就想要投奔他這才舔著臉來到KTV求曹玉德收留自己。
還將自己那苦逼的命運說給曹玉德。
這個人身手不錯,而且一連好幾天都非常誠懇的來到他麵前。
曹玉德當時正好也缺人手,於是便答應先讓他在KTV做服務員。
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這人的表現屬實也不錯。
曹玉德這才慢慢的開始重用他。
不過就在差不多兩個月之前的一天,曹玉德意外發現禿子可能在外邊背著他乾其他的壞事。
當時曹玉德已經腹背受敵,被陳牧盯的死死的。
所以為了不節外生枝,他必須要將自己麵前的風險降的最低。
因此他毫不猶豫的把禿子給辭退了。
至於他到底在外麵做了什麼壞事,曹玉德隻是淡淡的回憶。
他認了一個比自個兒還要有能耐的大哥,至於都乾了啥曹玉德也沒有深究過。
畢竟他的業務多的已經應接不暇,根本沒有功夫去管手下一個不三不四的人。
這禿子就跟個球一樣被踢來踢去,誰都不肯承認他究竟做過些什麼。
而據媚娘所說,在審訊的過程中禿子絲毫不肯透露半點線索,這讓他們的審訊工作也頗有難度。
事以至此,陳牧見曹玉德也沒什麼線索了,於是便抓起了他的手為他號了號脈。
嗯,果然軍部的醫療不錯。
曹玉德的脈象雖然很虛弱,但是身體未見異常。
於是乎陳牧便對他不冷不熱的說道。
“這禿子現在已經被我們抓了,我們還查出他一些不為人知的往事。”
“我希望你今天說的都是實話,倘若有一天被我發現你們倆有所關聯到時候可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放心吧,我現在對你可是百分之百的真誠。”
“隻要你問我的事,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禿子就是這樣一個人,過去在來我這兒之前他就有許許多多的案底。”
“而且他爸爸還坐過牢,跟他一樣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要說他作奸犯科,一點兒都不意外。”
“我還記得他在來我們這兒的時候,我家有個服務員跟我提起說禿子以前經常在學校門口收保護費,把那些孩子折磨的苦不堪言。”
“好吧,今天就到這兒吧。”
陳牧幽幽的歎了口氣,起身正準備離開曹玉德突然叫住了他。
“那個……我還有件事想問你。“
”什麼事?“
“關於菲菲KTV那些往事,你會追究嗎?”
“廢話,當然會。”
“放心吧,你的賬咱們早晚有一天要清算。”
“我要是給你提供其他的線索,能不能算將功抵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