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陳先生你真的能治我老婆的病?”
“問題不大。”
“隻要陳先生願意出手相助,無論多少診金我都願意支付。”
薑文仿佛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一般,一臉驚喜的看著陳牧。
可陳牧隻是淡淡的擺了擺手,平靜的說道。
“剛剛我已經說了隻是舉手之勞罷了,所以不需要診金。”
“那可不行。”
“不如這樣吧,我家裡珍藏著幾味中藥。”
“陳先生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去選上幾株想必日後一定會對你有所幫助的。”
見陳牧還在猶豫,侯丹也急忙開始幫腔道。
“是啊陳先生,你如果分文不取的話我們兩個人的心裡過意不去那我這病就不治了。”
“薑夫人,你這病最好還是早點醫治。”
“那你就按我們家老薑的意思,去我們家選幾株草藥就當是我們給你的酬金。”
“既然薑總和薑夫人盛情難卻,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就這麼定了。”
四人一拍即合,陳牧找來服務員要了紙和筆,先給侯丹開了一張藥方而後對她叮囑道。
“此藥方上的藥三碗水一碗藥,每日晨起服下。”
“一周之後我會和薑總另外約定時間上門去為夫人針灸。”
“這期間夫人飲食方麵需清淡為主,切勿飲酒、避免熬夜疲勞。”
“陳先生的話我都記住了,請你放心我一定會按照你的囑托按時服藥的。”
今夜,薑文夫婦撿的最大便宜就是認識了陳牧。
而陳牧和柳如婉唯一的收獲,應該就是那些素未謀麵的薑家草藥了吧。
整場宴會一直到淩晨才結束,四人一同走出宴會大廳。
此刻外邊涼風習習,陳牧非常紳士的將外套脫了下來披在柳如婉的肩上。
薑文也替夫人裹緊了她的外衣。
四個人站在門口,簡單的寒暄幾句便目送著侯丹和薑文上了車。
正當陳牧和柳如婉要離開的時候,忽然一個紅色的光點再次出現在薑文車子的附近。
此時薑文半個身子還在車外,那紅點好像是瞄準他的。
看到這一幕,陳牧頓時心一緊。
不等柳如婉反應,陳牧一個箭步上前遮住了紅點。
這一次他完全可以確定那紅點發射出來的位置便是對麵高層寫字樓的頂樓。
或許是因為陳牧動作太過於突然,薑文不由的回過頭來看向他。
“陳先生,還有事兒?”
“哦,沒有。”
“隻是剛剛忘記給薑總留電話了。”
陳牧邊說著一邊掏出了手機,他無波無瀾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異樣所以薑文絲毫沒有懷疑。
二人互相交換了電話之後,便開著車離開了。
“如婉,你先開車回去,我這邊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陳牧的目光始終盯著對麵的大樓,對柳如婉說話的語氣也有些嚴肅。
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看一眼柳如婉的表情,便疾步朝著對麵的大樓走去。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柳如婉今晚一直都覺得陳牧奇奇怪怪的。
再加上剛剛他的反應更加坐實了柳如婉的猜測。
她害怕陳牧一個人會之身犯險,於是順手從包裡掏出一根電擊棒跟在了陳牧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