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從現在開始,不要叫我牧爺就叫我陳牧。”
“一切聽從我的指揮見機行事。”
“知道了牧爺。”
“哦不,陳牧。”
當這兩個字叫出口的時候,柳宗傑感覺頭皮都在發麻。
從沒想過有一天可以跟長官指名道姓。
不過任務當前,他也顧不上想象那麼多。
兩人環顧四周,連個可以隱蔽的地方都沒有。
如果一旦發生什麼意外開戰的話,那兩個人都沒地方隱蔽。
看著眼前的情景,柳宗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陳牧,你說這夥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把我們給騙到這兒來,又沒人迎接我們搞得神秘兮兮的。”
“該不會是出什麼意外了吧?”
“剛剛我在車上的時候,聽那司機說話的意思這夥神秘的組織可不一般。”
“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已經發現了我們現在正在暗處觀察我們。”
“啊?不會吧這麼厲害。”
“彆緊張,見機行事就好。”
兩人說話的功夫,隻見遠處一陣風沙走石接著有兩輛裝甲車朝著他們呼嘯而來。
當車子停在他們麵前的時候,從車裡跳下來將近十幾個穿著防彈衣,端著機關槍的武裝青年。
這陣仗讓人不由的想象起戰爭片裡的畫麵。
不過麵對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陳牧卻未露半分緊張的神色。
相反,他淡然的用目光掃視這些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
“我還沒問你是什麼人呢?”
“把我們約到這窮鄉僻壤的擺這麼大陣仗,嚇唬誰呢?”
柳宗傑一臉囂張的話語,氣質拿捏的死死的。
這時,裝甲車上最後走下來了一個男人對柳宗傑開了口。
“小夥子是你先壞了我們的規矩,反倒惡人先告狀質疑起我們來了。”
說話的這個人乍一看沒什麼與眾不同,不過當他走近了之後,陳牧和柳宗傑看清他臉的一刹那兩個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個男人的麵部大麵積被燒傷,幾乎是看不清原本的麵目。
但是他仿佛特彆的有自信,即便是這個樣子依舊沒有任何的掩飾。
凹陷的鼻梁,開裂的唇角。
看的人毛骨悚然。
男人慢悠悠的走到柳宗傑麵前,上下打量他幾眼之後又將目光定格在陳牧的身上,不冷不熱的說道。
“你們報名的時候是一個人,可自打上了飛機就一直眉來眼去。”
“說吧,你們倆是什麼身份,為何要撒謊混到我們血刃突戰隊。”
看這個人說話的態度,他可能是這裡的頭目。
此念頭一出,陳牧有些興奮。
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他還是裝出一副涉世未深的模樣支支吾吾的說道。
“他是我的表弟,我在他的電腦上看到了你們發的信息。”
“我表弟從小沒少被人欺負,所以我擔心這次又是一個騙局就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