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論你們是誰總之進了我們的門想出去可就難了。”
“你們倆想好了,就跟我上車吧。”
說罷,毀容男轉身回到了裝甲車裡。
而陳牧跟柳宗傑對視一眼之後,兩人便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裝甲車離開了這大片空地之後,大約行駛了不過十幾分鐘就來到了一片營房。
現在已經是黃昏時分,營房內亮著點點燈光。
陳牧和柳宗傑被安排下了車,這時從營房當中走出來了一個身穿迷彩服男人。
他用一雙尖銳的冷瞳緊緊的盯著陳牧和柳宗傑,那陰冷的目光下不經意間透出來的殺氣,仿佛就像一頭山中潛伏著的野獸,隨時都要下山撲咬獵物一般。
他雙手叉腰走到二人麵前,一臉嚴肅的對陳牧和柳宗傑說道。
“我是你們的教官,你們可以叫我虎哥也可以叫我長官。”
“接下來在這裡的訓練由我來負責你們的起居生活。”
“宿舍內有規章製度,一會兒你們去看一下。”
“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有人隨隨便便的觸碰我的底線,我希望你們倆可以認真把那些條條框框看完免得以後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聽明白了嗎?”
“嗯。”
兩人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虎哥見他們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作為老前輩的他自然感到有些不爽。
因此在二人離開之後,他不由的捏了捏拳頭,發誓接下來一定要給這兩個初出茅廬的臭小子一點兒顏色看看。
當陳牧和柳宗傑來到他們宿舍的時候,說句心裡話這宿舍的條件要比外邊看起來好多了。
兩張乾乾淨淨的單人床下,生活用品擺放的整整齊齊。
潔白的牆壁一塵不染,門口的位置貼了一張將近有一千多字的行為守則。
兩人走上前去草草的看了幾眼,柳宗傑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哈哈哈,我看這行為準則不是來搞笑的吧。”
“一句正了八經的話都沒有,交代的不過都是那個虎哥喜好。”
“說白了,咱們在這兒能不能學著東西不知道,但是一定得服從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
陳牧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坐在床上環顧四周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柳宗傑見了不由的好奇走上前來,坐到他身旁輕聲問道。
“牧爺。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那個毀容男。”
“他怎麼了?”
“你記不記得他今天說了一句話,說我跟他以前認識的人名字相同。”
“是啊。牧爺你這名兒也沒有什麼特殊含義,重名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嘛。”
“不過我總覺得這家夥跟我曾經執行任務的時候,遇見的一個人很像。”
“啊?”
柳宗傑一臉茫然,不禁怪問道。
“之前你不還說不認識他嗎?”
“是啊,不過回憶回憶倒是有些蹊蹺。”
“那牧爺,你認識的那個人還活著不?”
陳牧有記憶的人要麼是自己的好朋友,例如韓莊那種的。
要麼就是自己執行任務時抓住或者殺掉的壞人,例如馮小寶。
不過他也算是個特例吧。
因為當初陳牧還沒有開始完成任務的時候,就已經出了意外。
不過今天這個家夥,又算是哪裡冒出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