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怒自威的威懾除了那個人,還能有誰可以做到?
高偉杵在原地愣片刻之後,再次跟上了陳牧的腳步。
“你受傷了?”
他再次開口,語氣要比之前溫和了許多。
陳牧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
”小事。“
”如果我們這次可以活著離開這兒,你願意跟我成為朋友嗎?“
”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咱們先想著怎麼離開這兒吧。“
陳牧不鹹不淡的話畢,繼續帶著柳宗傑往前走。
而高偉則悻悻的跟在身後,始終低著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終於,羊腸小路到了儘頭。
當視線裡出現了訓練場的時候,三個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此時此刻的訓練場上燈火通明,幾輛裝甲車魚貫而來齊刷刷的列陣在訓練場上。
而其餘的那些世家子弟們,一個個被捆的跟粽子似的站在第一排。
毀容男坐在躺椅上悠然自得的喝著茶水,他的身旁站著目露凶光的虎哥。
陳牧深呼吸兩口氣,接著對身旁兩個人說道。
“一會兒出去的時候儘量站在我身後,觀察周圍的情況不要傷害人質。”
“必要的時候,可以先假意投降。”
“知道了牧爺。”
“嗯,我明白了。”
兩人紛紛應和著,陳牧率先抬步到了毀容男麵前,臉上帶著一股淡淡的淩厲。
“長官,我們完成任務了。”
隨之而來的,是毀容男一陣肆虐的狂笑。
他挺起上身,用指尖輕輕點了點陳牧方向,悠悠的說道。
“陳牧,血刃戰神。”
“保家衛國的真漢子。”
“我也很佩服你,居然敢用真名混進我的組織。”
“不過你可能也沒有想到,我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我了。”
“現在的我,實力有沒有震驚到你?”
陳牧不做回答,心中已然有了定數。
“哈哈哈陳牧啊陳牧,你還記得我嗎?”
“當年們雖有一麵之緣,但並未真正的交手。”
“如果不是你們血刃見死不救,我就不會變成今天這般模樣。”
“你一定是因為我冒充了你的名號,所以才想要來一探究竟的吧?”
“那我告訴你,其實這一切都是故意的。”
“從我成立這個組織那天起,我的目的隻有一個便是將你引到這兒來然後殺掉你以報當年我的毀容之仇。”
“不過我沒想到都這麼多年了你居然還這麼厲害,單槍匹馬的帶著這麼個小鬼就敢來闖我的基地。”
聽著毀容男巴拉巴拉的對自己的一番控訴,說句實話陳牧冤啊。
這家夥仿佛把當年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好像如果沒有他們的那次行動,雙方就不會在交易中火拚。
沒有火拚他就不會開車逃跑,不逃跑自然也就不能翻下山崖,車毀了人也毀了。
可是在場知道真相的還有另一個人,那就是柳宗傑。
他在陳牧的口中倒是聽說過這個故事,怎麼想都覺得毀容男是被黑吃黑陷害的,跟陳牧一點關係都沒有。
見他喋喋不休的控訴著陳牧,柳宗傑實在聽不下去了,站出來大聲說道。
“你這人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牧爺身上,你怎麼不想想自己當年做了什麼壞事讓人家黑是黑吃到了你頭上。”
“你那車子無緣無故的就翻下山崖,隻能說明之前就被人動過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