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爺,明天要是有什麼進展請你一定要通知我,我覺得我現在有太多東西不懂了我想多跟你學習學習。”
“好,要是這女人願意開口的話我就告訴你。”
回到家之後,陳牧沒有想太多洗漱過後便直接睡了過去。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他才悠哉悠哉的去了軍部。
媚娘正在訓練場的門口等他,見他靠近急忙迎了上來。
“牧爺,聽說昨晚你們帶回來一個酒托。”
媚娘話音未落,陳牧倜然抬起手打斷了她的話。
“先不論她的職業,我有些話要問她。”
“問完之後,你願意帶她去哪都行。”
“好,那我就等牧爺的消息。”
“恩。”
入夜,陳牧和柳宗傑他們三個今晚誰都沒有離開。
終於等到了十二點,他們大搖大擺的去提審了琳琳。
不過一夜,她已經披頭散發,神情黯淡。
失去了濃妝豔抹的修飾,整個人看起來相當的頹廢。
“怎麼樣?你賭輸了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不……不會的。”
“他一定回來救我的。”
“大姐,你是不是得臆想症了。”
“要不咱們再賭一天怎麼樣?”
“不,我不跟你賭了。”
“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
“我靠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這是哪裡?”
“你現在是被我們抓回來的,不是我們請你來喝茶的。”
“你想怎樣就怎樣,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你們不想利用我釣出更多的酒托嗎?”
“我告訴你,隻要我開口絕對有勁爆內幕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原本陳牧隻是想通過這些女人了解向蘭和向家的一些財政狀況。
現在看來,還能有意外收獲。
陳牧的食指輕輕的敲在桌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音。
柳宗傑默了默似乎懂了什麼。
“行,你要打電話也可以。”
“但是我們必須有人在場。”
“可以。”
接著,柳宗傑將自己的私人電話遞到了琳琳的手裡
她如獲至寶一般的抓起電話,非常熟練的撥了一串號碼。
幾聲響鈴之後,那頭終於有了動靜。
“喂,誰啊?”
一個男人慵懶又不耐煩的暴躁聲音從對麵傳來。
我昨晚一夜沒有回家,你都不問一問我去哪兒了嗎?
“你那麼大的人又不會丟,我問你這些乾嘛?”
男人語氣冰冷,聽起來兩人的關係似乎很不尋常。
當聽到他的這番話之後,琳琳頓時雙眼泛紅,輕聲的啜泣了兩聲之後接著說道。
“我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我被警察抓了,你能不能來保釋我。”
“你瘋了吧?你被警察抓了從哪兒弄的電話。”
“我當然是借的啦。”
“臭三八,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找警察借電話打給我,你嫌我活的太長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