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白陳牧這話說的什麼意思,但是從他堅定的目光中不難看出,他是胸有成竹的。
也罷,反正大家已經挨了這麼多天,多多少少也有了耐心。
另一頭,相關部門一直在對向頂天持續施壓,導致這段時間向頂天連辦公室都不敢去。
這天,眼看著自家的媒體就要壓不住了,向頂天終於撥通了一個電話。
對方很快接起了電話,但是聲音是被處理過的所以分辨不清男女。
“喂,你到底什麼時候履行承諾把錢給我?”
向頂天咬了咬牙,大聲的問道。
結果,卻換來對方無情的冷笑。
“向總,你現在可是殺了人,不簡簡單單是古董走私了。”
“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覺得你那些錢還拿的回來嗎?”
“你啥意思?”
“我向頂天什麼時候用彆人替我出頭,再說那個姓葛的根本不是我殺的我憑什麼要背黑鍋。”
“你說不是你殺的,可是有人會信嗎?”
“我相信警察是講證據的,他們不會隨隨便便冤枉好人的。”
“那你就等著他們還你公道吧。”
“喂喂喂!”
嘟嘟嘟。
電話中傳來一段令人心煩意亂的忙音,向頂天惡狠狠的將手機砸在地上,整個臉被憋的鐵青。
“到底是那個混蛋設計陷害我,彆讓老子知道否則絕不會放過你的。”
“爸。”
“彆叫我爸,沒你這女兒。”
正在氣頭上的向頂天連頭都沒抬的,便對剛剛進門的向蘭大聲的嗬斥道。
向蘭聞言一怔,不過她早都習慣了這種態度。
隻是勾了勾唇角,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冷笑。
“看來有句老話說的可真是不假呀,常在河邊走不可能不濕鞋。”
“這一次你就被彆人給騙了,對吧?”
“閉嘴閉嘴,我說了多少遍不要再跟我提這件事情了。”
“否則就算你是雄哥的人,我也會對你不客氣的。”
“向頂天,都到今天這個地步了你還這麼頑固不化。”
“你以為自己的那些老辦法,可以將事情解決嗎?”
“我告訴你現在能幫你的人隻有我,而我也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把你的公司一半的股份轉到我的名下。”
“蘭蘭,錢對你來說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難道對你不重要嗎?”
“如果你真的那麼看淡錢財的話,還要猶豫這麼久?”
“我不是不想給你股份,而是你也知道如果這件事情被我老婆知道的話她不會放過你的。”
“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
“少在我麵前裝模作樣,我根本不怕你老婆她也奈何不了我。”
“你不過就是想要把這些錢留給你們倆那個學無術的兒子嘛。”
“我告訴你向頂天,我跟雄哥的耐心是有限的。”
“如果你再不把股份轉給我的話,就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蘭蘭,你我可是父女。”
“你有把我當成你女兒嗎?”
“如果你真的把我當成你的家人,也不會到現在都不給我一個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