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跑過程中向蘭發動了機關,才讓他失足摔下樓去,這你怎麼解釋?”
“或許是因為我這人天生長的就挺凶的,而且在外界的傳聞也不那麼好,所以老葛一聽說是我就害怕了,這解釋應該很符合邏輯吧。”
“如果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話,應該不介意我們去你的房間參觀參觀吧。”
“無所謂啊,你們隨便想怎麼參觀就怎麼參觀。”
陳牧突然不再猛烈的發動話語上的進攻,而是想要參觀雄哥的房間
雖然沈雄不知道他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但是沈雄能從陳牧平靜的臉上看到一些常人所沒有的睿智,他知道陳牧是個難以對付的人。
如果今天晚上不打消他的顧慮,那麼以後一定會栽在陳牧手中的。
因此沈雄定了定神,笑著說道。
“可以隨便參觀,不過我需要提醒你們我這人有潔癖,你們看歸看千萬不要隨便亂翻哦。”
陳牧聞言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便不緊不慢的站起身來走向彆墅的二樓。
推開一個房間的門,陳牧見到了沈雄的女朋友。
她正蜷縮在床上看到陳牧的那一刻,下意識的身子抖動了幾下心虛的垂下頭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陳牧倒也不理會這些,而是在他的房間環顧一周將目光定格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桌案前。
“看不出來呀,你還是個挺有情調的人呢。”
陳牧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桌前。
紅木桌上擺著筆墨紙硯,隻是都已經落了灰。
反倒是一旁喝的見底的紅酒,還有幾個東倒西歪的酒杯看起來跟這張桌子格格不入。
“這麼高檔的桌案你不用來陶冶情操。反而在這上邊喝酒吃肉。”
“沈雄啊沈雄,看來你對古董這方麵也沒什麼研究,真是暴殄天物了。”
陳牧盯著油膩膩的桌案,漫不經心的說道。
跟在他身後的沈雄聽了這話倒也不惱,嗬嗬一笑回答道。
“我隻是說我對各個方麵都有涉足,卻也沒說有特彆的研究啊。”
“那古董枯燥乏味的很,而且沒有鑒賞的功底很容易被騙的。”
“所以我研究了一陣子,感到無聊就放棄了唄。”
“那你為什麼還要開古董店?”
“賺錢呐。”
“所以你為了錢,可以不顧一切。”
陳牧兀地轉過臉來看向沈雄,他周身那不怒自威的震懾讓人看了膽寒。
即便是像沈雄這種久經沙場的人,看了也會忍不住感到心虛。
於是經過再三斟酌之後的沈雄終於換了副模樣,長歎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
“既然長官你對我這麼感興趣,那我跟你講講我的故事吧。”
“如你們調查中的那樣,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地痞流氓。”
“所以吧。我有很多的產業是收賬收來的。”
“而且長官你應該也很清楚,我手底下有很多小弟需要養的,所以有一些產業我都是打發給下邊的人去做了。”
“就比如說向蘭吧,她不就是經營著我的一家酒吧嗎。”
“我對他們的要求也不高,隻要是不惹事生非,能給我帶來點兒利益就可以了。”
“所以這些年來有很多的店鋪啊被他們經營的井井有條,都開始擴建甚至搬遷到了新的地址,但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