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怎樣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不過就是我的人占有優勢,你們看不過去罷了。”
“有什麼想法就明說,何必跟個娘們兒一樣,嘰嘰歪歪的。”
“呸!一群不要臉的東西。”
見劉一針毫不顧忌的撕破臉皮,一群老頭子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更是感覺火辣辣的疼。
“你......”有人氣的全身顫抖,吹胡子瞪眼,“你這個匹夫,本就是你自己管教不嚴。”
“先不論事情的對錯,比賽的裁定自有我等商議,他一個毛頭小子怎敢當中提出質疑,這不都是你管教不嚴的後果。”
“對!就是!”他剛說完,便有人附和。
這時,方老爺子趕在劉一針發火前製止了眾人。他重重的剁了剁拐杖,胡子一揚,開口道。
“夠了!”
“你們還不嫌丟臉嗎!”
他不滿的看向身後的一群人,“現在是二十一世紀,言論自由。”
“人家有想法能夠當麵說出來,是好的,而且最後人家不是證明了你們是錯的嗎。”
“收起你們老一套的資格,雲省之所以一直沒有什麼優秀的人才出現,你們有一般的責任。”
眾人集體噤聲,就算心裡再不滿也隻能吞進腹中。
劉一針見老對手吃癟,一張臉複又笑的像花一樣,要不是顧及著方老爺子的麵子,他一定得狠狠地乘勝追擊,羞辱一番。
一旁的蘭雲天笑了笑,沒有開口,眼神又重新看向了台下的秦風,眯了眯眼睛,心中充滿了好奇。
這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反正在他眼裡,秦風就像是一個神明一樣,俯視著眾人,仿佛一切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