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英下來後,急忙告訴了父親,這裡麵的牙膏有問題,然後帶著工人們一起來到了成品間,一個個開始檢查。
果然,所有牙膏打開都是黑色的,這下可把車間主任給下到了,直接跪到了地上,“純總,我,我失職啊,我,根本都沒發現啊,上午一個來這裡訂貨的商戶還給他看樣品了,當時還不這麼黑呀?”
“黑嗎?”
純父看著牙膏的包裝,有擠出了一點看聞了聞,一點異常都沒有。
“確實很黑,正如小姐所說的,被汙染了。”
一個生產組長也同意了車間主任的說法。
“你們也看到了?”
純英好奇的問了問眾人。
工人們都點了點頭。
“奇怪了,爸爸,怎麼咱們看不到?他們都能看到呢?”
很顯然,純英也沒有發現。
“確實黑啊,純總。”
車間主任急了,直接擠出一大塊,甩到了地上,瞬間,地麵嗶嗶冒著黑氣,純英這才看到了問題。
“我知道了,是水的問題。”
純英頓時想到古風在熱水間裡麵對的驅邪水,工人們喝了,就能驅邪,避免邪氣入體,反之,也能看到邪物侵蝕過的痕跡。
自己卻沒有喝,而爸爸又是後來過來的,所以大家都能看到了。
想到這裡,純英立馬做出方案,指揮大家挨個檢查牙膏,並統一銷毀。
“好家夥,都銷毀了,會耽誤下個月上市計劃啊?”
石叔有些不忍。
“沒法啊,不銷毀,我就是下一個牛福喜了。”
純鳳崗直接感歎道。
而外麵,古風和牛福喜已經開始了真功夫的較量。
水鬼自水而生,所以招招泛著水花,拍在古風臉上,鋒利猶如把尖刀,很快劃破了古風手腕,頸部的幾處刀口。
“行啊,小子還可以啊,你接我幾下。”
牛福喜邪魅一笑,嘴巴咧到了耳朵根上,這時候才有點惡鬼的模樣。
“你也不賴,一定有跆拳道的底子。”
古風有些吃力了,這牛福喜不僅生前有點功夫,化成了鬼,竟然也能用得得心應手,真想不通,當初一個普通的風水師傅怎麼驅趕走他的。
“你這攻法不會隻是因為有功夫底子吧?”
古風再次躲過了一招。
“你猜?”
此時,牛福喜像加快了速度般兩隻胳膊開始飛轉,整個周圍的水滴都吸入了他的身上,瞬間化成了小型飛針,快速地向古風打去。
古風沒了方法,也破不了他的功,隻好摁出桃木剪刀,讓它自轉在空氣裡麵,飛速形成了一個飛碟,刷刷幾下就把那些雨滴飛針打得七零八落,直逼向自轉的牛福喜。
隻看到他沒來及收胳膊,頃刻間就被這桃木剪刀刀柄給打中,直接被推到了地上,正好有一個水泥坑,那牛福喜迅速化作了黑霧,散在了水裡消失不見了。
“跑了?那鬼被小哥打跑了。”
一個還在窗戶上‘看戲’的工人大呼出聲。
而車間的後門,正對著一個垃圾池,大家此時,已經把牙膏們都拆除了包裝,準備點火。
古風走進了廠房,看著不遠處的人群,急忙出聲道,“我可以做一下驅邪的法事,把邪物給去除,這樣你們不用都扔掉。”
擔心損失慘重,古風對著他們提議道。
員工們沒有出聲,心想著,少扔點也好,畢竟這是第一批新品,投入了很多精力和血汗。
“沒關係,質量最重要。我們‘納能’的產品,必須個個嚴格把質量關,要百分百安全。”
純鳳崗突然出聲道。
眾人頓時被純鳳崗的話語給激起了興致,一起呼喊了兩遍,“百分百安全。百分百安全。”
那窗戶處,看戲的員工,跳了一下說道,“主任,小哥把那個水鬼打跑了,不如今晚咱們就開始加班,爭取在下個月初,趕出這些訂單。”
車間主任一聽惡鬼被打跑了,立馬來了精神,號召員工們集合就位,各自組長帶走各自員工,開啟機器,準備上工。
而古風一行人來到了院子裡,此刻,院子安靜明亮,讓人說不出的痛快。
“小哥,剛才那鬼被你打跑了,那他還會不會回來啊?”
純父有些擔憂,急忙先開口詢問。
“這桃木劍本就驅邪,被它傷到,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我想著先在附近搜尋一下那個負責人薛輝,因為他雖然沒有在這一帶活動的跡象,但是很可能也已經開始了複仇計劃。”
純英對古風說的有些不太明白,走上前去詢問。
“複仇計劃?他們自殺而死?還有什麼仇怨?”
古風搖搖頭,接著說道,“剛才和牛福喜較量中發現,他並不是自殺,而且這這一帶戾氣很重,根本不是個隨便的自殺鬼可以掀起來的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