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凱頭上頂著個白安全帽,趴在地上把頭伸了進來。
我蹲下來看著他問:“大半夜的,你來做什麼?”
陳凱有些著急,以至於緩了一兩秒才組織好語言道:“李大師,不好了,張小姐和她的幾個同學出事了,剛才張總給我打了電話,讓我來請你過去。”
我心裡咯噔一下,難不成又是怕什麼來什麼?
“具體出了什麼事?”我試探的問。
不問清楚,我可不出這個門。
陳凱道:“張總在電話裡也沒說,隻是讓我把你帶去他家,張小姐的幾個同學也都在他家,還有港灣區來的大師。”
張總和王總是朋友,出了這種事,港灣區來的大師過去也正常。
黃九問:“都有大師了,還來找我們乾什麼?”
我也想這樣問。
我不是怕和大師碰頭,而是這情況大師都搞不定,我去了豈不是更危險?
爺爺常跟我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眼前就是一堵危牆。
陳凱以為我是擔心傭金被大師分走,急忙道:“張總說了,隻要你們去,報酬和港灣區的大師一樣。”
這一下我就心動了。
正所謂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聽說港灣區的大師收費,那可是高破了天際。
而且他們喜歡給女事主開光,我不太清楚具體是怎麼開光。
因為好奇,我也想學一學,到時候也幫女事主開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