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不可能,它老婆比昨晚的女鬼還可怕,它肯定不會跑。”
二叔道:“那就好。有它在省不少事。”
中午的時候,二叔說要帶婷婷去遊泳,然後就把店鋪交給我守著。
好幾天不見,我也有些想婷婷,但我也明白蘇一媚嬸嬸不帶她來店裡的原因。
遠離家人,這是我們這行最無奈的事了。
二叔走後,我百無聊賴的把下卷裡的一些秘術都試了一下,有了道氣,上下卷完全貫通,我說不上全部掌握,但也弄懂了五六成。
天黑後,黃九還沒回來,我是真有點急了,不過想起陳凱送的手機,我拿出來一玩也就把它給忘了。
晚上九點多,我都關了店門,黃九才賊頭賊腦的從後麵房間裡出來。
見到它,我抓著它逼問乾啥去了。
黃九咧嘴道:“好事,明天中午我再告訴你!”
看著它賤兮兮的樣子,我把冰箱裡半生的老母雞和冷藏的雞血拿給它。
一夜無事。
第二天二叔照常送飯來,說城裡發生了一件大事,省博物館裡有一件西域密宗的經輪被盜了,都上了新聞。
本來是跟我們無關的事,可我聽著莫名的有些心慌。
中午二叔才走,黃九就從裡屋探出個頭,賊兮兮的招手讓我進去。
我進去,它就把門關上,從倉庫的櫃台下扒拉出一個金燦燦的圓筒出來。
我嚇了一跳,手腳都有些發抖。
一把提溜起黃九道:“你特麼想害死我,這玩意也敢碰,你是嫌老子日子過得太舒坦嗎?”
那東西是一個經筒,二叔剛說博物館被盜了一個經輪,我哪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