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淪落到寄人籬下的地步?
不過這種話問出來有些傷人自尊,我也不好問。
見胡文輝對黃九沒有敵意,我才放下戒心,給他泡了杯茶,陪著他聊了一會。
胡文輝對自己的處境也不遮掩,直言現在遇到了一些困難,需要錢和一個落腳的地方。
看來二叔是想讓我慢慢的脫離這個行當,於是把胡文輝請了過來。
二叔和胡文輝也都商量好了,想娘娘腔那種活我不接就可以讓胡文輝去做,我們什麼都不用乾,到時候還能拿百分之十的中介費。
這種好事,做夢都會笑醒。
不過看著胡文輝,我心裡沒有多少高興。
他這樣的人做事,正常來說根本就不需要什麼中介。
看他樣子也不像是賣二叔麵子,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他因為某種原因,在外麵接不到活。
能把他逼到這一步的存在,我們得罪得起?
奈何是二叔介紹,人家也來了店裡,我總不能把他趕出去。
我帶著他走了一圈,簡單介紹了一下,天色不早,我把卷簾門的遙控和後門的鑰匙留給他,帶著小翠和黃九就回去了。
回去後小翠防賊一樣防著我,加上心裡有事,我也就沒有費心思的去欺負她。
第二天一早,我換了一身衣服,沒有帶黃九就出門了。
路過超市裡,我買了一箱三鹿豆奶,打上車去了錢館長家。
錢館長隻是給了我小區的名字,到附近後我給他打了個電話。
老爺子剛好晨練回來,半路碰頭帶著我去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