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猜錯的話,這把刀就是在製造圖騰時,用來宰殺和剝皮用的。
三陰教的人皮圖騰可能是後續製造,但正所謂原湯化原食,這把骨刀,很可能就是那人皮圖騰的克星。
我擔心小翠會把刀上的氣息淨化掉,急忙把盒子抱到門口的鞋櫃裡藏起來,不讓她接近。
蘇一媚嬸嬸哄著婷婷,我隻能去炒菜。
吃飯的時候,全部人都坐著,隻有黃九在桌子上跑來跑去。
我們倒沒什麼,但黃仙兒嫌棄了,擺了個盤子在地上,像喂寵物一樣投喂黃九。
對於一個活了兩百多年的黃仙,這簡直就是的奇恥大辱。
當著黃仙兒的麵,黃九屁都不敢放。
飯一吃完,它就跑來跟我說,再給我三天的時間,要是還沒辦法把銅鏡借出來,它就要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了。
我正準備安撫一下它,結果張嘴它就打斷道:“我是來告知你一聲,不是征求你的意見。還有你放心,九爺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會牽連你。”
見它是真的決定了,我也沒說什麼。
隻是三天時間,錢館長未必會同意。
晚上,我欺負小翠。
但玩了一天,她對湯姆貓沒有興趣了,整晚都防備著我。
我隻能是幫她測了一晚的心跳,親了下小嘴。
第二天一早,我和黃九帶著骨刀出門,想看看一天沒去店裡胡文輝怎麼樣了。
不過我沒有去問事店,而是開了宋老瘸的店鋪,遠遠的觀察我們的鋪子。
早上八點左右,胡文輝把門打開,搞了店裡的衛生。
“他還真把那兒當成家了?”黃九有些不滿,好像窩被人占了一樣。
“小李子,你說這個胡文輝是什麼情況?”黃九像路邊的七大姑,八卦得很。
它的問題,我也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