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娘娘腔的事他還沒處理完。
那也是個棘手的事。
若非黃九化形的事,我真想跟著去長長見識。
我把宋老瘸的店門也一並開了,在門上留了我的電話。
下午聯係錢館長,得知他有時間我才打車過去。
辦公室裡有監控,我把他約在了附近的一個咖啡廳裡。
幾天不見,錢館長有些憔悴,不等我開口就道:“衛國的同事跟我反應,說最近看到他半夜裡會把古鏡取出來,對著鏡子說話,時不時的還發出傻笑。”
這些都在我的預料中。
陰陽兩隔,人鬼殊途,就算古鏡裡的旗袍女子無心害人,但隻要跟她接觸的時間久了都會出問題。
我道:“老館長,民國女子的鬼魂是小事,我擔心的是裡麵的封妖。”
該說的二叔早就跟他說了,現在鏡子出了狀況,就看他心態上會不會有改變了。
錢館長不能說是固執,他隻是把公家的事放在了太重的位置上了。
否則他身為館長,一麵銅鏡,隨便操作一下我就帶走了。
我不太喜歡這樣的人,但打心裡敬佩。
所以不想用特殊的手段。
何況沈衛國是他愛徒,相信他不會為了一件古物而不管沈衛國的死活。
沉默了很長時間,錢館長才道:“要不你先跟我們去看看衛國?”
我沒有拒絕,買了單跟著他出門。
進了博物館,錢館長帶著我直接去了生活區。
說是生活區,其實也就是工作區了。